里转悠和徘徊。院里池塘石径、香花绿树一片静寂,莺飞蝶舞无比热闹,秋千和石桌石凳一尘不染,一付主人时时光顾的样子,只可惜那云鬓花颜再无觅处。
锦姝年幼天真,旧日的伤害的渐渐远去了,几乎很少提起陆奶娘,生母的记忆也越来越淡了,有长生陪在身边,她心满意足的到处跑着捉蝴蝶,只可惜她的欢声笑语林心怡已不能听见。
长生忽然悲从心来,清明时节快要到了,她是失去亲人最多、最孤独的人,却连祭奠也找不到地方,父母已逝多年,又远在前世,时空的距离无法跨越,只能遥祭罢了,不知可有人在他们的墓前献上一束花?而她和姐姐的前世又埋骨何处?
而今世,虽然清明那天谢家要去祖坟祭祖,林心怡就埋在谢家祖坟,这些年为了不让锦姝受到惊吓,她还从未去拜祭过母亲,时至今日还天真地以为母亲在很远的地方养病,等病好了就会回来,所以长生也不能借着陪伴锦姝去姐姐的坟茔前一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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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里外有别
锦姝跑着玩了一会儿,一个蝴蝶也没有抓住,发觉半天没见长生出声,转过头一看,却见长生坐在石凳上发呆,不解地走过去正欲问,却发现长生泪流满面,立即受惊地问:“姑姑怎么了?是不是姝儿惹姑姑不开心了?”
长生摇摇头,抚着她的脸说:“不怪姝儿,是姑姑想家了。姝儿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会惹姑姑不开心呢?”
锦姝放下心来,又狐疑地问:“那姑姑会不会离开姝儿回家去呢?”
长生叹了一口气,她有这么怕自己走吗?这孩子真是太缺乏安全感了。她笑笑说:“姝儿放心,姑姑虽然想家,但更离不开姝儿,就是姑姑要回家,也会带上你的,你愿意跟姑姑一起去吗?”
锦姝歪着脑袋认真是思索一会,郑重地点点头:“我愿意,姑姑记着走到哪里都要带上我哟,就是你要跟岑师傅一起走,也要带上我,好不好?姝儿一定会很乖很听话,不会吵到你们!”说到最后,已经可怜巴巴地带了几分肯求和哭腔。
长生紧紧地抱住她,发誓除非她确实不需要了,她付出再大的代价也不会离开她,她不能让姐姐的在天之灵不得安宁,更不能让自己的心灵不得安宁。“放心吧姝儿,姑姑绝不会骗你,姑姑向你保证,一定不离开你,就是要走,也要带上你,好不好?”
锦姝展颜笑了,抹去长生脸上的眼泪,鬼精灵地问:“是不是岑师傅走了姑姑不开心?姑姑放心吧,岑师傅不和姑姑做朋友了,等三叔回来,他会和姑姑做朋友的!”
长生愕然:“为什么?”
锦姝眨巴眨巴眼睛说:“因为我发现三叔见了岑师傅很不开心,岑师傅来了之后他都不来看我了,而且跑那么远都不告诉我,肯定是生气啦!等他回来发现岑师傅走了就不生气啦,一定会天天来看姝儿和姑姑的!”
长生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也懂得里外有别,郁闷的心情顿时变得如同四月的阳光一般明媚温热,笑骂道:“小鬼头,比我看得还清楚,我这才知道,你喜欢岑师傅都是假的,喜欢你三叔才是真的!”
老夫人对明清交待完清明节祭祀之事,吩咐他下去速速去安排,又不放心地叮咛道:“你给我记住,现在是关键时期,大房的人你千万不可冒犯,你要女人多得是,别在大房给我打主意,记得哪个轻哪个重!”
明清明白他刚才对长生的轻薄态度让娘不满,又想起自己对紫葫犯下的恶行,再不敢作声,赶紧应了退下,心里却把明澈诅咒了无数遍。
老夫人看他走了,挥手示意丫头下去,沉下脸去瑞姑说:“成家那丫头真不争气,小小年纪就由着性子乱说,你看看,周长生和岑浩哪有什么不清不白?本来一个琴师走就走了,咱家的子孙又不指着这个吃饭,还害得我送信传明珠来,她若是告诉公婆了,人家还说我这个亲家母费事,连一个琴师也容不下,他这些年在裴家干得好好的,偏偏来了谢家不久就留信辞职了!”
瑞姑赶紧劝道:“老夫人不要把什么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自从他来到谢家,老夫人怎么待他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不说别人,周姑娘可是明明白白的。说不定真如周姑娘所说,岑师傅只是因为家中有事,又不好意思告假太久误了大小姐琴课,所以才主动辞职吧!”
老夫人点点头,苦笑着说:“我真是越老越没年轻时的气势了,一个琴师别说自个辞职,就是我要辞退他又有什么了不起,名琴师也一样!我最怕的不过是果真如成家那丫头所说,他和周长生先后辞职去过自个的小日子,明澈回来又该记恨我了,只要周长生在明澈回来之前安心留在谢家,就是一百个岑浩辞职又能怎么样?”
说着脸色一沉,带着薄怒说:“为人师者都是极为敏感好面子之人,说不定是成家那丫头今早在岑师傅面前流露出什么,才激怒人家留信辞职,只不过他修养好没有让人看出来而已,要不也至于留信辞职了!”
瑞姑不语,留信辞职,一般都是与主人发生什么矛盾或者突然有急事才做的事,因为辞职时只要没有大的过错,主人家一般都会念在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