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深吸一口气,世界这么美好,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才有鬼呢!命怎么这么不好,摊上这么一位不着调的师傅呢。
“老实的把前因后果给我说清楚,否则把你驱除桃源仙境!你可以试试的,徒儿很不在意里面有没有你的呢!”
“哎呀呀!孽徒!好吧,好吧,我说,都怪峨眉那个老娘们,还有武当的那个老道,华山派的那个大傻帽,得意楼的李弘基,他们都挤兑我,说我的徒弟一直不露面是功夫不到家,怕丢脸不参加武林大会的。我…我当然不愿意听了嘛!就跟他们说这届武林大会我一定会带你去的,让他们看看我清风的徒弟不是孬蛋,绝对比他们的那些徒弟强十倍,哼!”
“师傅,你都多大了啊。还这么幼稚,你的云淡风轻呢,你的淡漠释然呢。”
“那些都是过眼云烟,现在不提那些,你就跟我说,你来不来吧。”
“你都要自杀了,我能不去吗?有你这么威胁徒弟的师傅吗?”
“好了,好了,到时候会有很多青年才俊的,说不定你的桃花会来呢,时间地点等会发你手机上,挂了啊!”
清风道长达到目的,毫不客气的切断通话,他可不想听徒弟讲大道理,脑袋都疼,转身乐滋滋的去内门,让徒孙给编辑短信去。
景云臻无奈的收起电话,回到客厅继续陪着他们看电视,她给景爸爸捶背揉肩,青桃给景妈妈揉肩捶背,两人享受着地主家的生活,笑逐颜开。
这么多年已经把《七禽戏》完全都学会的景爸爸景妈妈,抽空就锻炼,没什么场地限制,办公室足够折腾的,身体没有像一般坐办公室的那些人,那么僵硬,毛病多。
加上养生茶的温养,内外身体都非常健康,她不过是看到电视上儿女给父母按摩,兴致上来留一手罢了,青桃完全是因为怕景妈妈羡慕景爸爸待遇,一视同仁而已。
两人还互相调侃,心态很好:
“地主老爷!舒服吗?”
“嗯!地主婆,你舒服吗?咱家余粮还剩下多少啊!要不给两位丫鬟一人一袋吧!咱家不缺这点。”
“啊!那怎么行啊!地主家也没余粮啊!再说啦,管着饭呢,你整天不在家,可是不知道啊!这两个丫头饭量惊人呢。要不改天咱家吃肉,我把汤留下给她们喝吧。”
扑哧一声,景云臻笑的躺倒在对面的沙发上,自家妈妈这是电视看多了啊,中毒至深啊!看那个神情,妥妥的抠门的地主婆,要是穿上服装更像了啊,比电视上演绎的可是有味道多了。
“瞧瞧你妈,装的多像啊!这副嘴脸真邪恶啊!是不是前世就是剥削人民的地主婆啊!”
“怎么样?我也觉得我是天生演员的材料,跟那些老戏骨丝毫不差什么的。看咱这身段,多匀称!看咱这脸蛋,多标准!都不用花钱整容,天生丽质难自弃啊!”
还故意用手捏了捏脸蛋,摆出一副高傲又虚伪的表情,仰脸四十五度角,看着景爸爸。
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看着父女两人肆无忌惮的开怀大笑,礼仪风范全部不见,但丝毫不显粗鲁,景妈妈也跟着笑起来,青桃拿出下午刚做好的点心,用刚得的五彩琉璃盏盛放,放到茶几上。
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这个漂亮的点心盘子,景爸爸景妈妈一愣,这么漂亮的器皿啊!景爸爸拿起来仔细端详,底座是一个小圆形,用五彩斑斓的宝石镶嵌。
中间连接上面大盘的柱子上是一条蜿蜒的龙,并不是鎏金镶嵌技术,而是在里面形成的,随着左右摆动,还有动感,这绝对不是现代的技术能做到的。
再看盛放点心的大盘,莲花形状,没有镶嵌任何东西,可是看起来流光溢彩,分外耀眼,把盘里的点心衬托着更加水灵可口,即使肚子饱饱的,也让人忍不住拿起品尝。
景云臻看着父母对五彩琉璃盏爱不释手,笑了笑,看了青桃一眼,她接到暗示,迅速离开,不一会捧出一个檀香木的小盒子,递给景云臻,她神秘兮兮的对着景爸爸景妈妈说:“爸妈,让你们看看这个,可是我师傅珍藏品的其中一件呢。”
她指的师傅是道源子,宋朝的国师,他留下的储物袋有很多精品中的精品,当时她没有注意,以为不过是杂物,后来仔细收拾的时候才发现,很多珍宝都混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