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身边的女子突然惨叫了一声,声音尖利打断了箫音。
“都走吧。”黑暗里那个声音发话:“先前有人说鬼门混进了奸细,看来不假,竟被我撞上了。”
三人于是后退,揭开帘子见了光,互相打量了一下。
一个照面就让晚媚定睛,因为她发现其中一人正在流血。
准确的说是七窍流血,眼耳口鼻都在往外渗血,一条条分外触目。
而那女子还在强自镇定,笑的灿烂,问她们是怎么了象看见鬼。
院里这时来人,弓着腰到女子跟前,淡淡道:“公子说要领姑娘去刑堂。”
女子脸色顿时灰败,抬手要击天灵盖自尽。
来人冷哼,晚媚看见他袖内寒光一闪,片刻间就已经斩断她自尽的右手,点了她胸前穴道。
晚媚怔怔,看着那断手在自己脚边跳动,鲜血缓缓漫过了脚趾,忽然间发觉自己竟已不再害怕。
黑屋的帘子这时“唰”一声被挑开,里面有人探头,道:“公子请刚才奏《山河赋》的姑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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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媚只得回去,踮了脚往前,仔细倾听领路人的脚步,怕在黑暗里跟错了方向。
突然那脚步声不见了,晚媚立在原处踟躇,很快被人拦腰抱住,恶狠狠压在了身下。
床很冷很硬,晚媚脸面朝下很不舒服,正无措间下身已经被人穿透。
私处干涩而那人男根雄伟,晚媚吃痛,连忙咬住了下唇。
“痛吗?”男人低声:“放心,你很快就会忘了这痛。”
晚媚不敢回话,男人于是开始抽动,缓慢而有节律。
怕从后面进入的姿势不够贴合,晚媚自然的弓起了臀部,配合他节奏迎送。
男人的节奏加快了些,一只手探过来,开始边抽动边揉搓她花芯硬核。
快感如电袭来,男人每一下顶撞都直到她身体深处,让她果然浑身滚烫,忘记先前苦处。
晚媚喘息,在最急促时到达高潮,私处收缩紧紧裹住了那人男根。
男人伸手,象拨弄玩偶般将她翻了个身,换前位继续。
这次晚媚已经忘记了所有调教的技巧,腿上行挂住了男人颈脖,由着他在身体里来去。
这是个强悍的男人,身体强悍气息强悍,晚媚体会到被征服的快乐。
私处益发湿了,男人挑起些液体来抹上她rǔ_jiān,晚媚通身颤栗,灵魂嚣叫着冲上第二个高潮。
或者是体力不继吧,在男人呜咽着咬住她肩头时,晚媚居然看见了漫天云彩,在高潮里晕了过去。
没有技巧没有外物刺激,一场最原始的xìng_ài竟然给了她这样的欢愉。
醒来时晚媚仍然不可置信,发觉自己被那男子环抱在胸前,而那男子呼吸均匀,看来是睡着了。
实在忍不住好奇,她在黑暗里伸手,轻轻抚上了男子的脸。
首先触到的是鼻梁,挺直的鼻梁,可以预见主人面相的坚毅。
其余五官就在手边,只需几个触碰就可以大致摸清那人容貌,可是晚媚最终犹豫,定定收回了手。
或者还不是时候知道,或者在这样一个鬼魅的地方,她应该放弃自己的好奇心。
男人醒了,在她耳边吐气,呼吸也微凉。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马上挑中你吗?”他发话:“就是因为你太过聪明,太过懂得自制,居然能从我箫音里挣脱开来。我自然是不喜欢饭粘子,不喜欢没头脑的女人,可这个年纪的女人这么聪明,却也未必是件好事。”
晚媚噤声,知道这时候什么话都是多余。
“你走吧。”最终男人收回了怀抱:“我要个女人入梦,这个任务你已经完成。”
晚媚再不多言,轻声下床预备离去。
这时男人诧异了一声:“居然已经未时了吗?我居然已经睡着了一个时辰?”
“这是两年来我睡的最久的一觉了。”男人的声音缓和了点,有些沙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