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可妍,你这侍女也太急性子了吧,出手这么重,难道是有什么不敢让人知道想灭口吗?”
洛可妍没当回事,仿佛千双那足以踢死人的腿力方才踢的只是一块棉花,道:“刘夫人说笑了,这就仿如在街上走得好好的,却突然遇到一只疯狗闯了出来,难道还不让自我防卫。况且我家千双这会出的腿力还不到一成,这程度谁人都嫌轻呢。”
轻!把一个男人都踢飞几米远了还叫轻?
刘李氏一听,暗骂道:牙尖嘴利,笑,一会叫你笑不出来。
说着转身朝毛痣男摔的墙角走去,“你是何人,为何要跑到我刘家别庄来翻墙。”
毛痣男方才摔得骨头都快碎了,好不容易才爬起身来,“我孙狗子可不管这里是刘家还是谁家,我只知道是洛家小姐约我的,她说今日出府,急着想与我约会,我就来了。”
这此话字字句句都灌进了众人的耳朵里,人群又榨开了锅—“我就知道这洛可妍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什么身子不适,不到客房去休息反倒要来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原来是来会情郎呀。”
“无稽之谈!你可知道污蔑知府千金、朝廷命官之女论罪如何?”方夏氏听着男子的话,愤然道。
孙狗子听到是朝廷命官之女,难道那洛家小姐是官家千金?怎么那接头的人没跟他说清楚,他一直以为只是个稍微富贵一点的人家,没想到竟然是知府大人家的。这得罪官府的人可是要填命的呀,这一下,他嘴都哆嗦了起来,全然不知道接下来该讲什么了。
而刘李氏全然当做没听到,继续说道:“不用害怕,这事有陈二夫人在呢,你知道陈二夫人可是京城一品大员陈国公府的夫人,身份尊贵,有她在此为你做主,相信没人敢为难你的,来,你说是洛家小姐约你来的这里,可有证据。”
孙狗子听有一品夫人在这撑腰,顿时来了底气,拼了,只要事办得好,面前这个仙女似的小妞就要成为他的美娇娘,官家千金更好,保不定他也能混个官当当:“证据,有、有,”说着从怀里掏了老半天,掏出了个油纸包着的东西,“你看,这是小姐送给我的定情之物,我可没有骗人。”
孙狗子拿着自己的证据,不由得又朝洛可妍看了几眼,袁氏一望,一个手将洛可妍挡在了身后。
“这是什?别卖关子了,”陈二夫人不耐烦地说道。
孙狗子被陈二夫人这么一吼,急忙把油纸打开,露出一个粉色荷包,一看就是女子之物。
“这是小姐送我的贴身荷包,如果小姐不是真心跟了我,怎么会把这女子的东西送给我贴身收藏。”
“看!我说了吧,这洛可妍真不是什么好货色。”
“连荷包这么贴身之物都能送于这等男子,果真不要脸。”
人群中的小姐又开始议论起来。
方夏氏瞧着那荷包确实女儿家的东西,但她确定是不是洛可妍的。
“可妍呐,你的荷包在哪?”
“妍儿荷包向来都是贴身收藏,从不轻易离身,呐,就在这……”洛可妍从里袖里摸出一个荷包。
一旁的品秋上前说道,“这安州姑娘家的荷包花色向来都是大同小异,但细看还是会有不同,而我家小姐的荷包都是由外祖老爷袁府中最好的绣娘缝制,用的丝线也是江南年产极少的金丝里线,外面轻易不可得到,你这款我看倒像是外街最普遍之物,用这等货色来陷害我家小姐,也太不舍得下本了吧。”
听得品秋言,确实说的有理。在场的都不是没见过好东西的人,孙狗子手上的与洛可妍手上的确实很相似,但一对比,明显的孙狗子手上的只是最下档次的,而洛可妍作为江南首富外孙女,金丝里线荷包才像洛可妍会用的东西。
刘李氏一看众人反应,急忙朝品秋说道:“谁知道你家小姐存的什么心。你一个下人懂什么,急着出来说话是怕你家小姐的丑事被人知晓吗?”
洛可妍见这刘李氏狗急跳墙的样子,心想,本想为你留一线,既然你想自作孽不可活,就怪不得她了,拖了这么久,她也累了,今日这事该了结了。
缓步上前:“刘夫人,那男子手中荷包的确非我之物,向来女子荷包无非都是装的随身香包与贴身的帕子,帕子上面都会由各家小姐自己绣上名字,各人绣法各异,可作不得假,何不让那孙狗子打开看看,便能知晓。”
“好,我就让你看个死心,”一把抢过孙狗子手中荷包,打开,见里面确实有条帕子,一手麻溜地抽了出来,刚好此时风一起,一块蓝色的帕子从刘李氏的手中飞落,平铺在地上,而那帕子上一朵鲜红的桃花旁边赫然清楚地绣着一个字!
☆、029贵人?是谁?
众人定睛一看,猛地吸了一口气,那些夫人们清楚这事情的严重性,都没有开口。可那些个小姐们可就没这么思前想后了,一下便脱口而出:“岚?我没看错吧,这是岚字吗?”
“岚,刘家小姐的闺名不就是岚吗?”
“对对,这连针绣法确实是刘家如岚的手法,当时她练得此法时还专门跑来我面前炫耀呢,拿出来的便是这块帕子。”一位与刘如岚相熟的小姐说了出来。
刘李氏这一看,地上的确实就是自家女儿的帕子,顿时懵在了原地。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让人偷的是洛可妍的……”懵在原地的刘李氏已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一不小心,把大实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