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霄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为什么你总是有这么多建议要提。”
原以为人家会说什么“为主子分忧是属下之责”这样的话,谁知道言霄的下属和他也是一路人,阿寿还是冷着脸道:“因为属下要经常在少爷脑子不清楚的时候保持清醒,帮您做出清楚的判断。”
苏容意身后的鉴秋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相逢即是有缘,也没什么可矫情的。”言霄说着拍了一下苏容意的肩膀,轻推她进了一间包房。
响亮的关门声。
楼梯及廊上徘徊等着看后续的茶客们终于也都只能悻悻然地移开视线了。
言霄伸了个懒腰,就走到窗口一把推开窗道:“这里看金陵果真是繁华,阿寿,你说的没错,还能看到皇宫。”
阿寿并没有答话。
言霄自己端了一碟点心到窗边大快朵颐,鉴秋皱皱鼻子,这人生得这么体面,怎么还是个吧唧嘴。
白衣少年抹了抹嘴边的糕点屑,把手往领口擦干净,才回复到了话本子里少年的形象。
“这么看,皇宫是没怎么变,就是更破了,阿寿你看,他们怎么没有钱把宫墙重新修一修啊?”
阿寿的语气有些忍无可忍,“少爷,皇宫的宫墙不是您院子里的篱笆,说拔了就能重修。”
“是吗?它又比我的院子高贵多少……”
从他谈起皇宫的口吻,苏容意其实也能大概猜到,这个人的身份应该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