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秋心里却一遍遍地在壮胆气,有朝一日,她竟然会指着镇国公骂啊!真是说出去都没有人信。
立刻便有人站出来道:“小丫头,你瞧清楚了,这可确实是镇国公啊!”
别说谢邈的气势,穿的服饰,手下的人,递给门房看过的令牌,就是人群中,也有些晓得镇国公谢邈大致模样的。
鉴秋却冷笑着反问那人:“若真是镇国公,为何会来硬闯我们这宅子!”
那人立刻哑了。
看热闹的乡人立刻又想象力丰富起来,这摆明了一个想见,一个不想见,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也拉来做借口,还说两人是清白的!
怕别是欲盖弥彰吧。
鉴秋手心冒汗,可是想到苏容意的吩咐,陡然又多了几分勇气:“我是小姐的贴身丫头,小姐染病在身,本就不能见人,何况是如此不禀不告,擅闯民宅的贼人!一切皆由县令大人做主,我必拼上这条性命,也不叫小姐清名被污去半分!”
谢邈冷笑:“报官?”
他就不信,江宁县县令有这个胆子敢来管他的事!
说着众人只见那丫头手一翻,一把剪刀就抵上了自己的喉咙。
看热闹的人都惊住了,这算是哪一出?
鉴秋眼睛骇然凶狠,大有前头有人进一步,她就立刻血渐当场的觉悟。
“贼人今日仗着人多势众,我等妇孺抵挡不住,只盼以死保全自己和主家清白!只叫去了地府投胎,叫那阎王爷断断,是谁害了我们性命!”
一时一双眼扫过人群,竟也怔住了这些“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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