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夸奖她不遗余力,对自夸也一直不遗余力。
苏容意推推他的肩膀,“确实是傻了,不然也不会猜不出你到底要干什么去。”
“能干什么,”他笑嘻嘻地说:“你别担心我,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和孩子,知道吗?”
“嗯。”苏容意点点头。
她这一胎怀的不好,人瘦了很多,精神也越来越不济,她真怕那时候见入梦见阿素她们,对孩子不好,因此如今最大的心力,她都花在养胎上。
外头怎么样,她相信言霄,他都能办妥的。
这夜做梦的时候,苏容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又想起了有关那位祖师奶奶的事,晚上竟然就梦见了一个穿紫衣的女人,只有一个背影,头发拖到地上,始终不转头,阴晦地很。
她醒来觉得心悸,便叫鉴秋几个想办法烧了些纸,去寺庙里添了些香油钱。
想想她这辈子,何曾这样提心吊胆过,做什么事对什么人不都是充满勇气,毫无畏惧。但是做了母亲之后,她才有了害怕的原因。
她就是觉得很不安。
而下午时分,鉴秋和她说了松枝的事。
苏容意一听立刻就明白了。
她托着肚子问鉴秋,“松枝这几日是不是经常花时间拾掇自己?”
鉴秋和她是睡一个屋的。
鉴秋点点头,“是呢,一早起来就要抹香粉,弄得满屋子香粉味,我喷嚏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