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是自私的,现在在她们看来,西北怎么样倒是不重要,云州这里不打才是顶顶要紧的。
“听说父亲和束松大吵了一架,都差点要动手了,他人没事吧?”
苏容意坐在床边,头发半干地问言霄。
言霄如今很忙,他虽然回来了,一天却还是大部分时间待在书房里,但依然会抽几个时辰陪她和阿福,按他的说法,是给他们娘俩儿“赎罪”。
只是他每日收到的信和消息大概就有十几次,除了在书房,连在寝房里,也会抓紧看着即时的密函。
言霄放下手中的纸,自己捏了捏鼻梁。
“没事。他那样的人,倒是还不能把父亲怎么样,只是陆老大人又被重新拖上了战场,朝廷想用他再激激延州的士气。”
苏容意有点同情陆纳,“先前不是扣押了他的家眷要彻查来着吗?”
言霄嗤笑了一声,“是啊,谢邈领的密令,那时候束松还吃他这套,如今嘛,反正谁都能往谢邈头上扣屎盆子了。”
也包括他。
“陆老大人还能说什么,反正怪不到皇上,也怪不到束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