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子,吕子祺见到在人群中忙碌的春草,才放下心,那边本要他看着的,心里记挂着春草有没有回来,还是没忍住跟着回来了,让富贵帮忙看着点那边。
卸完牛车上的木头跟竹子,方老爹赶着牛车去小王村拉第二趟,柱子跟吕子祺留下,捣鼓春草说的架子。
春草本在那边帮忙铺稻草,好堆放洗好的葡萄,看哥哥拿了一个铁的钻子,对着木棒,再用一个铁锤不停地敲着,特别慢,春草过去蹲旁边看着,想了想,”哥,你把这个铁钻子烧红了钻木头,是不是会快一些呢?“
吕子祺在旁边把竹子用刀破成两半,听春草说烧红铁钻打孔,便去找了炉子过来生上火,烧红铁钻再试了试,快很多。
按照春草说的做好架子,然后在院子里依次放好,再让大娘婶子们把葡萄从稍微中间点的位置,卡在竹子缝里,似乎还不错。
春草跟吕子祺还有哥哥嫂子,忙到晚上,才跟着方老爹一起去他家吃晚饭,吃过饭,想着明天还要继续忙,便没回自己家里,直接去了方叔的院子休息。
这一忙就是两天,差不多有8车葡萄,三千多斤,全部处理好放在院子里晒干,院子那么大,差不多都放满了。
忙完差不多也该回家了,春草给工人们发了工资,给方老爹牛车的租费,方老爹不要,最后春草还是硬塞给了方老爹,她可不习惯随便占人便宜,该怎样就是怎样。这一院子得要个人看管,春草家离这里也稍远,便让方老爹帮忙看院子。
春草两人在娘家吃了晚饭才回去,已经很晚了,累不行,还吵着要洗澡,等吕子祺烧好水来叫春草的时候,春草已经歪倒在床上睡着了,吕子祺打来水给她擦脸的时候,又醒了,吵着说一身汗不舒服,还是要洗澡,吕子祺只好再搬进来澡盆,打了水给春草洗澡,自己便去院子里冲澡去了。
冲完再外面溜达了好几圈,听见房里一直没动静,在窗外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动静,没办法只能推门进去。春草头歪在澡盆边上,睡着了。吕子祺只好过去,在柜子里找了一床床单,把春草从澡盆里捞出来,拿起床单裹住春草光溜溜的身子,春草懵懂的睁开眼睛,看到头顶的吕子祺,放心的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吕子祺抱着春草将她放床上,盖好被子,便出去倒了澡盆里的水,回来躺倒春草身边,发现床单已经被春草身上的水打湿,这样睡觉会感冒的,吕子祺找出春草的褥衣裤,摇了摇春草,想摇醒春草,自己起来穿衣服,他可不觉得自己能有那个毅力,好好替春草换上衣服。
春草有些烦躁哼哼了两声,身子一滚,直接从被单里滚了出来,继续睡觉,春草白白嫩嫩赤条条的呈现在吕子祺面前,吕子祺瞬间就觉得脑袋充血,赶紧给春草盖上被子,把湿床单拉出来,拿着春草的褥衣裤,将手伸进被子里往春草身上套着,总会不经意碰到春草的身子,吕子祺浑身似着了火,累的满头大汗,终于给春草套上了。
春草睡的香甜,吕子祺却是浑身难受,出门冲了个冷水澡,在院子里转悠了好半天,才进屋。
吕子祺刚躺在床上,春草便衮到了他的怀里,抱着怀里的小人儿,吕子祺觉得自己快被自己媳妇儿折磨坏了。可媳妇儿还小,不愿意自己碰,他不舍得吓到自家媳妇儿,只能忍着。
细细回想,从春草赖上自己,到成亲,才差不多两个月,跟自己见过的以前的那个春草和听说的春草,完全不一样,总是给了他太多的惊喜跟意外,如同一个么不透的谜底,自己如今却是把他放在了心尖上。又觉得自己是如此幸运,遇上春草,温暖了自己已经冷却的心,幸福,满足,觉得生活又充满了希望。
春草醒来,发现自己被紧紧搂着,抬起头看,愣愣的看着还在熟睡的脸,似乎自己醒来的时候,身边身边都是空空的,很少自己醒来能看到书呆子还在自己身边,这样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就看的有些呆了,闭着的眼眸,被长长的睫毛挡住,高挺的鼻梁,下面泛红的薄唇,发出轻浅均匀的呼吸声,春草被这睡颜迷惑了,忍不住凑上自己的嘴唇。
唇上热热的温度,春草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脸微微泛红准备偷偷撤离,突然脑后就多了一只大手,按住了自己的头,嘴唇被吕子祺紧紧吸住,淡淡的清草气息飘进春草的鼻翼,春草惊慌的微张嘴,吕子祺的舌头趁机的溜了春草的嘴里,寻找着春草的舌头吸吮,深深的吻,春草最终沉沦,吕子祺还是微微闭着眼睛,双手开始在春草身上游离,当吕子祺的手伸进春草衣服里,覆在春草胸前的小笼包上的时候,春草回过神来,嘴还紧紧的被吕子祺吻着,吕子祺一只手紧紧搂着春草,让春草动弹不得,春草放在吕子祺胸前的双手推了推,吕子祺似乎更加激动,变本加厉,搂在春草背后的手一路向下移动,将春草的身体紧紧压向自己,春草感觉到吕子祺身体的变化,吓的开始不停的呜咽,嘴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眼里闪动着泪花,前世今生,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这样的吕子祺,她好害怕,用牙齿咬了吕子祺的舌头,吕子祺终于停下动作,有些懵懂的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双唇红肿的春草,眼里还闪动着委屈的泪花,自己的的一只手在春草衣服里,一只手紧紧搂着春草靠向自己。
他对春草做了什么,他以为只是自己在做梦,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