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餐厅的主色调也是比较昏暗,透着一股沉沉的古木香气,沁人心脾,一直到进了包厢里面,光线才算渐渐亮堂起来。
那个女侍者讲的一口很流利纯正的日语,应该是地道的日本人,乔尔以前在美国时跟一个日本留学生一起合租过,隐约能听懂几句,大概江律声是这里的常客,对方叫得出他的名字。
乔尔对日料的兴致不高,因为是跟江律声一起吃的这一顿,所以兴致更加不高了,从头到尾也没吃多少东西,而且幸幸还非得让他们两个坐在同一边,说是这样能时时刻刻盯着爸爸妈妈,害得乔尔好几次跟他手肘相碰,一张脸早已红了个底朝天。
好不容易熬到一顿饭吃完,听服务员说旁边有个迷你的水族馆,幸幸扔下手里的碗筷,迫不及待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