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点头称是,但是脸上已经快憋不住了。
“行了,要不是月儿,你能跟人家打的那么过瘾吗,走吧,进去吧。”
韩绝一听,想想也是。
“嘿嘿,还是娘子你了解我。”
赫连明月发现韩绝是越来越厚脸皮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
凌新月一路向着城西走去,看着街道依旧热闹,人们依旧在吆喝着自己的生意,凌新月想着也不知道这个热闹能持续几天,希望不是疫情吧。
来到城西这里,凌新月看到这里确实都是贫民窟,所有的房屋都是简单的棚户,地上不像京城其他地方是青石板,这里都是泥巴。
地上还留有之前不知道是融雪还是下雨天留下的脚印,现在冻的僵硬,整个贫民窟拥挤不堪,这里更多的是京城里面一些没有土地,也没有生意的一些下层人,主要是靠给人家做一些短工来挣钱,毫无保障。
欢儿知道凌新月要来,早已经在等待,看到凌新月的身影,就已经过来了。
“主子,您来了。”
“情况怎么样?”
欢儿赶紧把情况给凌新月说:“姑娘,今日已经死了几个人,死者嘴部乌黑,犹如中毒,我也问过他们的家人,说是已经病了很久,每日都咳嗽,到了后期咳出血来了,刚才我给他们家里人也把脉了,也有这样的症状。”
凌新月第一反应就是肺结核,如果是肺结核就麻烦了,这样的病,如果长期在一起的话,不做任何防护措施很容易传染,但是具体的还需要自己去看。
“恩,你带我去看看。”
凌新月拿出面纱,带上面纱,又拿出手套,带上,总之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欢儿带着凌新月来到已经有死者的那一家人,凌新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很快一个小孩子就过来给凌新月开了门。黑乎乎的,瘦弱的身躯,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眼睛。
“小朋友,我是大夫,听说你们家里有人生病了是不是?”
小孩子有点害怕的看着凌新月,但是一听是大夫,想要凌新月治病,但是很快又失落的看着凌新月:“我们家没钱,娘亲说我们不能治病。”
凌新月看着小孩子蜡黄的脸,虽然皮肤阻挡了些许,但是整个人说话也很虚弱。
“小朋友,哥哥不要钱的,你就放心吧,可以带我进去吗?”
小孩子一听凌新月不要钱,很高兴的把凌新月放了进去。
“娘亲,有个大夫说不要钱能给我们治病,娘亲。”
凌新月看着窄小的院落,旁边有些许的稻草堆积着,地上都是泥泞,但是因为已经冻住了,所以还能下得去脚。
很快屋子里就出来,一个看上去很老太的女人,满脸的沧桑,但是头发还算整齐,但是红肿的眼睛很明显是哭过,不过看走路的样子,还有脸色,凌新月就知道这一家人基本上都感染了。
“大嫂,我是大夫,知道你们家有人生病了,我特地前来看看。”
凌新月想要进去,但是没想到却被妇人给阻止了。
“公子,您别进去,我家的那口子,昨日死了,还在屋子里,我们家也没个亲戚,所以就只能我们自己给孩子他爹守灵三天。”
凌新月看着连一点白色都没有的屋子,很难想象此刻屋子里有死人。
“放心吧,大嫂,吓不倒我的,我是大夫,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您就放心吧,要不然您和孩子就在外面我给你们看看?”
这里的人将就守灵三日,凌新月现在并不能确定病情,所以还是先看看再说,如果真的是疫情的话,这病人的尸体只能火化。
那妇人一听凌新月在外面给看病,就松了口气。
“大嫂,您把手给我。”
那妇人看着凌新月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总之有点害怕。
不过凌新月有点奇怪的是,为何这家死了人,即使没有亲戚,旁边的人应该会知道,也应该会来吊唁吧,不过现在凌新月并不打算再问。
“大嫂最近可是又多汗盗汗,还有经常咳嗽的症状?”
大嫂原本对于凌新月还有些许害怕,一听凌新月把自己的症状都说出来,就立刻点了点头。
“对啊,公子,您真是厉害,是啊,我最近这胸口真的是感觉压得难受,总是咳嗽不完,夜里也总是盗汗。”
凌新月把了脉,从症状上来看,确实是肺结核,但是肺结核是虚证,属于痨病的一种,但是卖相奇怪的是,对方的脉象却阳虚,肺结核一般是阴虚气虚,阳亢的症状,怎么可能是阳虚。
“大嫂,你们在这里住着,生活是不是不大好过,每日干活很辛苦吧,孩子的爹爹是不是也很辛苦。”
凌新月状似无意的问着。
“哎,虽然在这里辛苦吧,但是我们也就是去富贵人家打打短工,去山上弄点野菜,一年的日子也还凑合,到不如那些个给人家抬轿子的辛苦,毕竟去富贵人家打工的时候,我们吃的也好,不过就是一年到头手上紧巴巴的。”
这么说也对,去富贵人家打工,除了工钱,还有赏钱,抬轿子就直接是体力活,所以要好很多。
但是既然没有那么辛苦,那么痨病不大可能,再加上脉象,凌新月觉得很不对劲。
☆、第二百三十章 回去再跟你算账
“大嫂,你这病没什么大碍,我让人去给你抓药,回头你就能好了。”
凌新月刚说完,就见大批的官兵过来,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