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冷冷的哼出一声,眸子轻蔑的扫过顾流离,“你做梦!”
顾流离:“……”
“凤玺,我上次在林间骑马的时候……”
顾流离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凤冥冷着一张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了面前的船桨,跟风玺一起划。
而某个人则慵懒的躺在船上,双腿交叠起来,沐浴在日光下,舒服的不成样子。
所以说,这就是运气,出来泛个舟都能遇到免费的船夫,既不用自己出力,又可以省钱,多好!
“划快点!你们两个没吃饭么?”
祥和安静的湖面上,忽然传来一声怒吼。
那声音几乎是一声大响忽然轰响,凤冥和凤玺被那突来的声音弄的顿了一下。
一人无奈的看了她一眼。
而一人则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言晚,她是受什么刺激了么?
变得跟顾流离一样讨厌!
“你们两个划快一点,人家八十岁的大爷都比你们划得快,你们也不嫌丢人,我要是你们俩,身残志也残,我早就跳下去自尽以谢天下了!”
凤玺:“……”
凤冥额头上青筋直条,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想将手中的浆扔她脸上。
而某个人丝毫没有一丁点的自觉,依旧各种嫌弃。
“你们两个废物!绣花枕头一包草!你们能不能拿出点速度来,老子刚才划的时候是多么的快速,你看看你们,简直没用!”
凤玺:“……”
凤冥:“……”
在顾流离不知道多少次的嫌弃之下,凤冥终于忍不住了。
他扭头瞪了一眼凤玺,对顾流离纵容也就算了,可是言晚算是什么东西。
于是,他猛地一用力,船突然往一边侧翻。
“卧槽!”一声惊呼响起,她本能的一拽,揪住了凤冥的裤子。
腿上传来一阵清凉,凤冥身子顿时一僵,瞳孔不可思议的缩了一下。
看着那一幕,凤玺眉头微微一皱,在顾流离抬头看向凤冥之前,就着手中的船桨将凤冥给打下水了。
同时,一把拽住顾流离将她拽了起来,不让她有窥探一丁点的意思。
凤冥落水后,扑腾了几下,就慢慢的沉了下去。
凤玺扶着顾流离,来人站在船上默默的看着渐渐沉下去的凤冥。
凤冥从小在苗疆长大,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到这样深的水源,所以根本就不会水。
上次在林间洗澡也是因为水浅才敢下去。
半晌之后,顾流离眨了眨眼睛,一脸懵逼的看向凤玺,“你们不是兄弟么?”
“嗯。”他轻轻的哼出一声,整个人依旧站在船上,没有要下去救凤冥的意思。
“那你还不去下去救人!”
身为皇兄却谋杀皇弟,这一定会被臣民诟病的,而这个狗皇帝为了自己的名声一定会把这个罪责推给她。
谋杀皇亲国戚,这个罪名她可是担不起。
于是,她默默的后退一步,抬脚,猛地将凤玺踹了下去。
在被踹下水的瞬间,凤玺一张脸瞬间便黑了下来,“顾流离你……”
听到别人的名字,她瞬间就火了,也不等凤玺说完便吼道:“你才是顾流离,你全家都是顾流离!”
说完,拿起船上的浆朝着风玺劈头盖脸的便打了下去。
此时此刻,凤玺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失去记忆,换了身份的她,似乎是解放了天性一样,暴力的令人发指!
无奈的叹息一声,他沉下去救凤冥。
等他拖着凤冥起来的时候就见小船已经走了。
凤玺:“……”
……
皇宫。
“砰”一声巨响在寝宫里面响起,吓得外面的太监丫鬟噤若寒蝉。
“言晚,我要杀了他!”随着凤冥一句咬牙切齿的话落下,就见他穿着里衣拖着长剑走了出来。
眉宇之间满满的都是怒火,是杀气。
正在这个时候,言晚穿着华贵的宫装走了上来,看着怒火冲天的凤冥,她脸上露出一抹惊愕,快步走了上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
凤冥仿佛没有看到她一般,依旧怒火冲天的往面外走。
看着凤冥的样子,言晚一脸纠结。
皇上去上早朝了,她作为皇后一定要为他分担,一定要照顾好他的弟弟。
这么想着,她又追了上来,“你不能去,言晚好歹也是定国候的女儿,你不能随便杀她。”
闻言,凤冥脚步一顿。
低头,她将眼前的人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遍,越看,脸色便愈发的难看。
“顾流离,你离我远点!”
以前的她让人不喜欢,但至少心理上是可以说服自己的,而今的她,无论如何都没有说服自己去多看她一眼。
凤玺刚刚下朝,齐厉便一脸严肃的走了上去,“主子,你让我查的事情查到了。”
凤玺脚步一顿,脸上渐渐的出现了一抹凝重,“什么?”
“当日暮词公主层到过南秦,那天约顾大人出去的人就是她,当然,言晚是在顾大人前面出去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俩人都晕了。”
凤玺不再说话,一双眸子轻轻的眯了起来,杀伐之气奔涌而来,那双冰薄的眸子么有一丁点的寒意。
“再查一个人。”
“请主子吩咐。”
“青冥部落十多年以前出了一位大祭司,她是所有人中唯一一个具有真正灵力的人,不惜一切代价,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
齐厉本想多问一句,可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