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挚摇头:“不好。”
石征:“……”
哄女人,他一向没什么经验。更别说,还要哄一个醉酒的女人。
石征忽然感到一阵头痛,偏偏他现在又处在劣势。
“你在干嘛?”这个时候,友挚仍旧还坐在地板上,手拄着马桶盖想站起来,可惜撑了半天也没能成功。
石征没有说话,他移到架子旁,从上面取出一条浴巾,单手抖开,然后围到腰间。
“你在遛鸟么?”友挚无比认真的问,同时目光下移,来到他两/腿之间凸起的地方。
石征系浴巾的手忍不住一抖:“……”
就在这时,靠马桶盖支撑的友挚终于站了起来。
她摇摇晃晃向前走了两步,谁知脚下一滑,“吧唧”一声——当即摔了一个狗吭泥巴。
石征想也不想,一个箭步冲上去,赶在她倒地前一刻,将她一把托住。
然而,几乎同一时间,他下身的浴巾好死不死被友挚给扯落。
此时的友挚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那块浴巾就成了慌乱之中被她抓住的救命稻草。
“好、大、的……鸟。”这是失去意识前,友挚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石征瞬间石化。
直到第二天清早醒来,在友挚模糊的印象里,只要一想到这个片段,她就恨不能自己从未见过石征。
果然,酒/色误人!友挚顿觉生无可恋。
好在她醒来后,石征已经不在,由此免了彼此相见时的尴尬。
看过他留在床头的字条,说是临时有任务先离开了,叫她起来后自便。
友挚撇了撇嘴,赤脚下床,将他公寓里里外外逛了一遍,单身男人的住所,没想到居然也能归置的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