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石征伸出双手,从她耳后直直插/进发间,向上捧起她的整张脸。
友挚感到自己心跳如擂,一颗心好象马上就要跳出胸膛。
他的胡茬生硬,刮得她脸颊微微有些疼。可是他的唇却又是那样温软,与他的吻截然不同。他的吻是狂风骤雨,是惊涛骇浪,卷起她,抛上去,直至吞没。
石征抱着她,两人转了个方向。
他抬起胳膊,方便友挚给他脱去外套。
他的手下滑,沿着背脊线一路来到她挺/翘的臀,用力压下去,把她压向自己灼热的源头。
友挚被他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觉得自己好象一叶小舟,攀着他,唯有攀着他才能破开风浪,直达彼岸。
转瞬,两人就滚落在床。
被子、床单倏忽间被揉得七零八落。
友挚翻了个身,骑在石征小腹上。就在她动手去背后解文/胸扣子的时候,屋内陡然一下亮如白昼。
两人俱是一愣。
甚至于,他的手仍陷在她的衣服里来不及抽回,掌控着她胸前两团绵软。
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尴尬,友挚敏锐察觉到他此时动作的僵硬。
生怕他会退却,友挚主动俯下/身吻住他。
谁知下一秒,世界忽然天旋地转。在她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人已经被石征给压到身/下。
在床上,他似乎不太喜欢被动。友挚感觉到他手中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文/胸已经被解开,那两团软肉被他抓在手中搓/揉着,碰到顶端花蕊时,友挚不由一阵颤栗。
可是很快,他就离开她的唇,同时支起一条胳膊撑在她身侧,可腿间部位仍旧死死抵住她。即使隔着裤子,友挚仍能感受到他的炙热。
“还得几天?”他微敛起眼看她,说话时声音带着情/欲未被满足的沙哑。
友挚此刻脑中一片空白,“什么?”她问。
“例假。”石征哑着嗓子提醒道,“你的例假还得几天结束?”
也亏他记得,连友挚自己都忘了干净,心里忍不住咒骂了一声,同时以手掩面道:“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