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同志我和你说,你这是恶意找事情!”另一个男人也凶狠起来,另一只手握着拳头就要往梁季文的脸上揍。
女人不说话,只是连忙点头,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掉。
“死女人,你就咋认识啥陈爱国了呢?你别看到一个男的就想扑上去,你个不要脸的臭xx!”脾气比较暴的男人气急败坏地朝女人吼,骂骂咧咧地想要伸脚过去踹人。
“这位同志,你有话好好说,这是你媳妇吗?我瞧着不像啊,女同志应该不能说话吧,我记得他是我叔老婆的侄媳妇啊。”梁季文一脚过去,直接把男人的腿给踹了,男人惨叫一声,痛苦地把脸皱成了一团。
“啊......”女人呜呜咽咽地叫着,不过声音很小,她一边点头,一边往后推,吱吱呀呀地比划着什么。
“你别瞎说!这臭不要脸的是我媳妇,我花了一百块钱娶回来的!”男人急了,也顾不得疼痛,被梁季文抓着手,但还是往女人那里够。
“就是!那臭女人是柱子哥明媒正娶回来的。”另一个男人附和道。
女人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到后面梁季文把后面的人堵住了,她连忙拔腿就跑,可没想到在她前面还有一个人,扯过她的胳膊,用身子把周围的人撞开,就要拉着人跑下火车。
梁季文一看情况不妙,放开两人,弯腰捡起地上的包裹就往拉着女人的男人头上扔。
男人被砸了一个踉跄,但还是跌跌撞撞地扯着女人往外跑,但这时候其他乘客也瞧出不对来了,好些个汉子从座位上起来,上去拉着男人不让跑。男人紧张地挥舞着从裤子里拔出来的小刀,脸色狰狞地胡乱挥舞着。但现在人的身体都比较好,大家伙都是从混乱中过来的,根本不怕男人的威胁,在狭窄的过道里,三两下就把人抓住了。
女人逃脱了魔爪,崩溃地坐在地上大哭,没有声音,只有微弱的呜咽声。两个离得近的大妈起来扶起她,给她递上手帕,乘警这时候也过来了,问:“这里是怎么回事啊?火车马上就要再次发车了,要下车快一点。”
“警察同志,我要报案,他、他、他还有后面那个准备跑的家伙,应该都是人贩子。”梁季文冷静地说。他当了好几年的兵,后来又出了各种各样的任务,对罪犯和气息十分敏感,但是他一看女人和孩子就觉得不对,后来一试探,果然不对。
听梁季文这么一说,乘警马上就紧张起来了,后面的乘客不管真假,已经把人给抓起来了。
火车继续开,梁季文和乘警去了一趟派出所,审问了两个多小时后,终于把事情搞清楚了。
女人叫杜美娟,是j省人,住镇上,虽然是农村户口,但家里就她一个孩子,家境一般,父母都挺疼她的。大概一个月前的晚上,她和父母因为她的未来发生了一次争吵,她想自己拼一把,女人当自强,不着急结婚,但父母不同意,三人大吵一架,杜美娟自己哭着跑了出去,父母亲都在气头上,想着都是从小长大的老街坊,应该不会出事,结果万万没想到,就一个小时的时间,杜美娟就被人迷昏拖走了。
醒来后她就在一个黑摸摸的地方,和她一起的,还有几十个女人,有三十多岁的,也有七.八岁的小姑娘,不记事的男孩是最好卖的,三四个月到一两岁的孩子很多,小女孩是不要的。买女孩的人家大多是买童养媳的,三四个月的小女孩买回去还要伺候着,五六岁的小女孩也不受欢迎。七.八岁的最好,能干点活,还能当童养媳用。
她和几十个女人孩子们被关在一个房间里面,没有窗户,没有床,只有一扇每天都有人看着的大门和一地的稻草。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以后会被卖到那里。被关起来的人一天只有两顿稀饭,见不到几粒米,这是人贩子们怕她们养足力气逃跑。在后悔不安惊惧的各种感情中,杜美娟迎来了她的买家,她和三个和她差不多同龄的女人各抱了一个或两个小孩,一路坐汽车乘火车,碾转各个城市,人越来越少,本来是有十个男人看管着她们九个女人孩子,但后来陆陆续续地有人去开展业务,只剩下她和她怀里的这个小男孩。
每个大人被拉去卖掉的时候,都会给她们灌下哑药,这能让她们有三四个月不能说话。小孩则是会被灌下mí_yào,一路睡过去。
四个男人那边暂时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看得出来,他们是被训练过的,口风很紧,咬定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杜美娟一点点写下来的。她以前上过三年的学,汉字加拼音再加图画,差不多能表达意思。
杜美娟一路上都在想办法逃跑,跑了三次,被打了三次,为了保证货物的完整,男人们专挑r_ou_厚非要害的地方下手,有一次打狠了,杜美娟差点没挺过去。她都要废弃希望了,结果上火车的时候被梁季文看出异端来,她也不管梁季文是认错人还是什么,不管梁季文说什么,她都顺着,这是她最后能逃跑的机会了。
杜美娟从
作者有话要说: 获救开始,她整个人就是颤抖着的。
第77章
杜美娟获救是好事情, 公安局很快给杜美娟家里发了电报,杜父杜母急得快崩溃,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