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梁季文空间里头也是有润唇的,都是给他族里的族姐族妹买的过年礼,但是那些或多或少的有一点颜色,有些虽然是无色的,但抹起来却是很水很亮,很诱人很……娘气,湛九江小时候的时候就抹过一次,气得好几天都没给过梁季文一个好脸色。
后来他就把那些女孩可能爱用的一点点地给了梁町和梁丝丝,俩姑娘都是特别高兴,用得还特别小心,特别心疼,但是用完了,心情都很不错,所以家里几个小的,都爱在俩姐姐化了妆后去找她们撒娇。
北方的天气比南方,那是干上太多了,湛九江每年冬天都要脱下几层皮,梁季文每天给他摸雪花膏都不是特别管用,好在湛九江在北方生活久了,也逐渐能适应了,这两年全身脱皮的现象减少了,但是嘴唇还是爱开裂。
湛九江总觉得这个太娘气,每次都是能避就避,不过和梁季文在一起的时候,梁季文会给他准备好水,每天八杯水一杯都不带少的,虽然他皮干皮裂的次数少了很多,但是梁季文去了达水市半个多月,他的嘴唇又是裂得差不多了,梁季文见到他的第一天就看到了。
不过这几天一直在外面,上厕所不方便,没给他喝那么多的水,于是一到了s市,就特意去买了好几种润唇的。最后试了好几种,才买了十盒他手里的这种唇膏,价格虽然贵了一些,不过花得很值。
湛九江噘着嘴小心翼翼地感受了一下,果然不如猪油膏那么油腻,然后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梁季文把唇膏和棉签都放到床头,让湛九江方便随时取用,不过依照湛九江的性子,除非嘴唇裂得都出血了,知道疼了,可能才会动动手给自己抹上一些。
就这么一会功夫,外面已经有了响动,大部分人气得都早,工人们普遍都是七点上班,有些勤快的女人,五点半就起来收拾了。
“要不要先去床上眯一会儿?”梁季文就问湛九江。
“不用了。”湛九江把不属于他们的那部分钱拿出来,打开本子,照着名字把多余的钱一个个地放好,然后撕下一张小纸片,在上面写上名字后放到钱上头,顺便用硬币压着一个小角。
“那我出去煮饭。”梁季文说着,拿锅装了小米、高粱米和大米,煮粥的时候,把香菇和木耳泡上,等粥煮得差不多了,切了一点腊r_ou_炒香菇木耳。
“呀,季文,你们啥时候回来的啊?”看到梁季文,很多人纷纷惊讶,“昨个看你们没回来,还以为你们最早要今天下午才回来呢。”
梁季文笑笑,回答道:“今天早上四点到的,等会儿吃了饭,就到我家来取东西啊。”
梁季文和湛九江商量好的,两人凌晨回来,湛九江再请半天假,早上把事情都弄好了,睡个回笼觉,下午再去上班,梁季文则是下午走,不让湛九江送。
桌子上堆着的都是钱,梁季文搬了凳子,两人坐着凳子,粥端着,菜也放在凳子上,弯着腰夹菜。
两人平常都是吃饭快的主,由于今天是这个情况,吃饭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等他们吃完饭,梁季文也出去洗完了碗,有人看他们都收拾好了,才过来拿东西。
齐春丽托梁季文带的东西不多,一条洋红色的丝巾,一斤糖果,两斤青色的毛线,还有一盒上海的点心。再过一个多月,她家闺女就要结婚了,家里孩子多,但是这次却是大儿子结婚,本来大儿子结婚要省着一点,毕竟下头还有那么多的孩子,但是大儿媳妇家庭情况比较好,她不想自己儿子平白矮了女方家里一头,狠狠心咬咬牙,是要决心好好办一场的,起码不能让女方那边挑出话头来。
“哎呀,着丝巾和毛线颜色可真正啊,摸着也舒服。”齐春丽摸着丝巾和毛线,连连赞叹,他们这里也有毛线和丝巾,但是颜色不太正,而且有些地方染得也不均匀。
湛九江把钱和多出来的粮票递给她,说:“s市那边换的布票要价多,比我们这里要贵一成。”然后他把s市商店给的□□拿过去给她看,一大串的□□上写了密密麻麻的字。
“应该的,s市繁华,自然布值钱。”齐春丽拿了东西,笑着跟湛九江道谢。
锦杉市比农村里要好上很多,但不必s市,布票发下来,很多人就直接取找人偷偷换成了粮票,连饭都吃不饱,那里有闲心去做新衣服?
人越来越多,梁季文在人多起来之前,就拿着姜大姐让他们带的东西和钱,去了姜大姐家,顺便说了湛九江要再请半天假的事情。姜大姐看也没看钱和东西,就把东西收起来了,很显然是很信任梁季文和湛九江。
梁季文回去的时候,屋里正传来陈秀丽的嚷嚷声,梁季文的眉头顿时就皱起来了,眼神不善地盯着陈秀丽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全身脱皮这件事情是真的,我是南方人,到了大学,这地方还不是很靠北方,寝室里东北的妹子嫌太潮了,而我......一天抹四遍身体r-u都不够,一个冬天加一个春天,我就用掉了五瓶身体r-u(250ml),但是依旧脱皮,脱得都结疤了。洗完澡擦干的时候,轻轻一擦,毛巾要洗好几遍才能把上面皮洗干净,我已经很努力地在喝水了,一下课就冲厕所,然而还是没用。(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