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调查。在斯威顿研究中心的b·w公司成员提供了一份当时的报告。报告有些缺失,并不完整,但从结
果来看,你的身体对任何病毒都有免疫力,却不是我们通常理解的自身免疫系统产生病毒抗体,而是没
有病毒侵入的迹象。也就是说你之所以不会被感染是一种任何人都无法理解的、完完全全的对病毒的无
视,仿佛周身隔了一层看不见的防护层。”
“你在撒谎。”诺尔不肯相信,不敢相信。
如果里奥斯少校说的是真的,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即使送他去研究中心也是徒劳,因为他的身体不会
产生抗体,也无法研究出抗病毒药剂和疫苗。他救不了伊恩和银灰小队,他们都会在漫长的、无望的等
待中痛苦死去。
“我为什么要撒谎。如果你能够挽救这场灾难,虽然利特少尉和银灰小队仍会因为擅离职守和叛逃的罪
名被论处,但也会因为这个巨大的功劳而被免于刑罚,并且得到应有的救治。这是一件好事,可惜不是
真的。”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诺尔强迫自己冷静。
“我只是告诉你,你们现在的处境。同样的话我已经告诉了利特少尉,等一会儿我们就要出发前往斯威
顿研究中心,把他和银灰小队转交给联合军队。至于你……”里奥斯少校望着他,“虽然你对疫苗研究
毫无用处,但仍然非常特别。而且你的身上有很多未解之谜,甚至和一个高度机密的计划有关。所以你
也要和我们一起去研究中心,交给更适合对你进行研究的人。”
“伊恩提到你的时候充满了崇敬,他一直认为你是个正直无私的人,只是性格过于强硬。”
“我不需要他的评价。”里奥斯少校说,“他认为我过于强硬,只是因为他太软弱,军人不该感情用事
,规定就是规定。”
诺尔愤怒而无力,里奥斯少校有一种绝对的自信和藐视,无视他所有的挣扎和反抗。因为少校知道,在
另一个房间里的伊恩才是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但是,我也并非完全没有同情心。”少校说,“毕竟伊恩曾是我的学员。出发前,我会让你们单独见
一次面,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珍惜,因为这很可能就是你们见到对方的最后一面。”
里奥斯少校站起来走向门口,忽然又停下,转身对他说:“我没有强迫你说什么,不过如果你能想起什
么让我改变主意的事,随时都可以找门外的士兵转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