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来。
放下电话,躲到了对面的楼道里。过不一会儿,果然见程小月急匆匆地下来,
直奔大门而去。陈皮皮一溜烟儿地跑回家,钻进自己房里,灯也不敢开,坐在床
头双手十暗暗祈祷;妈妈可不要进来看才好!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程小月开门进来的声音,口里骂着;不让人省心的
东西,到处给我惹祸,今天你再不回家,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陈皮皮忍着笑,
想;你要扒我的皮吗?我叫陈皮皮,给你扒一层皮下来也不要紧,大不了以后就
叫陈皮了!哎呀,陈皮陈皮,那不是成了一味中药!她要是再扒我一层,只剩下
一个陈,那可就没法叫了。
躺在床上也不敢睡,生怕程小月进来,想要去反锁了房门,又怕程小月推门
发现了,拿钥匙来开,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只听外面悉悉的声音,不知程
小月在干什锰里来回走动。有几次经过他的门口,吓得陈皮皮在黑
暗中握紧了双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直到将近十点,程小月还不去睡。听着妈妈在外面不断地走动,陈皮皮忽然
心里一阵温暖;妈妈虽然生气,却还是担心我!她在那里焦灼不安,.01bz.我却好好地
坐在这里,实在是很对不起妈妈!
但是要他出去挨那顿揍,那却是一万个不肯的!
突然听到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又是几声闷哼。陈皮皮心头一跳;
妈妈怎么了?是摔倒了!还是生病了?下了床,去把房门拉开了一条缝隙,向外
张望。
见程小月蜷在沙发上,一只手捂着胸口,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似乎正忍受
着极大的痛楚。再仔细看,她的另一只手却是伸在双腿之间的!陈皮皮一时之间
还有些疑惑;她到底是胸口疼还是肚子痛?等到看清楚那在腿间不停动着的手,
突然全身一抖,才明白过来;妈妈——妈妈是在那个!
他从小和程小月相依为命,只觉得妈妈一个人似乎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
尽管平日里喜欢和妈妈腻在一起,油嘴滑舌地占些便宜。却从没真正把程小月当
一个女人来看待,只在隐约间为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妈妈感到自豪。这时候突然看
到她的这种行为,头脑中思绪万千,既吃惊讶异,又觉得新奇兴奋。
程小月一条腿蹬着茶几,丰腴修长的腿绷得紧紧的,一手抓着自己的rǔ_fáng,
用力揉搓。两指插在屄里快速地抽动着,手掌同时搓动yīn_dì,让快感持续不断地
从下体直传到头顶。舒服的咬紧了下唇,从喉咙里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
上衣给她揉搓得十分皱乱,扣子也开了两颗,乳罩一点一点地给推到了上面,
露出洁白如雪的美乳。把rǔ_tóu压在掌心里搓弄,让rǔ_fáng在自己的手里挤压,不断
地变换着形状。小腹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促使她加重了揉搓的力度,下面的水
儿就一股又一股地涌出来,手指在屄里搅动就发出了声响。
这声音听在陈皮皮耳朵里,既熟悉,又觉得陌生。心‘怦怦’地跳着,jī_bā
也一下子硬了起来。
程小月完全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似乎血液全都涌上了
头顶,脑子里一片混乱,‘啊’的一声长叫,全身颤抖,脖子长长的伸展了,胸
口起伏不定,双腿不由自地紧紧夹住,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了屄里,勾动着压
住了痉挛的肉壁。一时间浑然忘我,身子也轻了几分。
身上出了一身的细汗,四肢无力瘫软在沙发上,感觉着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
余韵。脑子里想却着钟凡,不知为什么一阵委屈,屈膝抱住了双腿,把头深深地
埋进腿中间,抽噎了两声,哭了出来。
陈皮皮本来十分兴奋,几乎要伸手去dǎ_shǒu_qiāng了。突然看见妈妈啜泣,人就呆
在了那里。他从没看见过程小月哭泣,在自己的印象当中,程小月从来都是风风
火火却又应付自如,家里家外治理得井井有条,虽有柔情慈爱的一面,坚硬得却
如同一块石头!
这时候看到她哭,心里一阵难过;原来妈妈是这么的可怜!她孤身一人带了
我,把辛苦藏在了肚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我又是这么的顽劣,常常惹
她生气,不知道她在夜里已经哭过多少回了!鼻子一酸,眼里一片朦胧,心情激
动澎湃,拉门走了出去,叫;妈妈!你别哭啦,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程小月抬头看见陈皮皮站在面前,尖叫了一声,几乎要魂飞魄散!脑子里混
乱一片;他——他原来在房间里!那我刚才——不是给他看得一清二楚!那可怎
么办?一时间天地似乎都在旋转,浑身冰冷,羞愧得面红耳赤,死的心也有了!
她自幼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认为这种事是极其肮脏低下的,绝不能显露于
人前!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这次给陈皮皮撞到,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更不知
道该如何应对了!急着把衣服掩盖rǔ_fáng,低头却看见手指上滑亮的淫液,差一点
哭出来。
陈皮皮心里激动,拿了件衣服给程小月裹住身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