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回头一看,是齐齐从后台跑了出来。妆也没卸,还穿着演出的服装,正
一脸的兴奋挽了胡玫的胳膊邀功。就拍着手说:「齐齐跳得真好!活脱脱的是一
只天鹅了!」
等陈皮皮从后面出来,却已经不见了蔷薇的踪影。在人群中看到了妈妈,就
挤了过来。
程小月第一句话就说:「你唱得真烂!我在剧团也是有身份的人,费了这么
大的劲儿生你出来,还不如检个破收音机好呢!」
陈皮皮面无愧色若无其事,「你是第二十六个批评我的人了,人家前边还有
十几个丢鸡蛋来奖励我呢!」
程小月哈哈大笑:「是臭鸡蛋吧!」
齐齐就叫着回家,说:「下午放假半天,咱们一起回去吧!」
陈皮皮却又挤进了人群,丢下一句话,「你们先走,我还有事。」
齐齐就撅起了嘴,「他真是个达忙人!
事情这么多的!是知道唱砸了,要去给音乐老师负荆请罪吗?」
程小月就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头,说:「咱不理他,那家伙一定是去踢球
了!走,回家阿姨给你包饺子庆功去!」
陈皮皮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始终没找到蔷薇。心里一阵失望,想:她来这里
是专程看我的吗?却为什么又不等我下来就走了?抬头看见于敏正在台边帮忙收
拾东西,就朝她走过去。
于敏见他过来,给他使了个颜色,摇了摇头不让他过去。
陈皮皮就停下了脚步,想:于老师不让我过去,是怕人看出我和她亲密,虽
然表面上和我疏远,心里却是和我亲的!看样子她下午也要忙的,这会儿学校里
人多眼杂,只怕是没机会跟她说话的。啊!不如去蔷薇家找她好了,她那里人也
不多,眼也不杂,实在是个好去处。
拿定了意,一人溜出学校,直奔蔷薇的住处。
蔷薇给他开门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睡袍一样长的上衣,下面什么都没穿,rǔ_fáng
挺起来把薄薄的衣服顶起两座山峰。给他开了门,转身往里走,说:「我正要睡
觉呢,你又来烦我!」
陈皮皮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手掌抓住了两只rǔ_fáng,说:「是吗?
正好我也想睡觉,咱们一起睡吧!」
蔷薇扭了下身子,用手肘顶了一下他的胸膛,笑着说:「你是土匪吗?一进
来就霸占我的山头儿!」
陈皮皮就怪声怪气地说:「你这山头儿上可真荒凉,两座大山也只不过长了
两粒花生出来!还穷得连壳也没有。」
蔷薇哈哈一笑,「我这么穷的山头儿,你也来霸占,不是没出息到了不要脸
的地步?」
陈皮皮死皮赖脸地粘在她背上,说:「我是要支援你这山沟儿的!先摸清地
形,再来浇水施肥。」
蔷薇就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说:「浇什么水?你有水浇给我吗?」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她耳根舔了一口,说:「我有口水。」
两人到卧室坐了,陈皮皮双手在蔷薇身上上揉下摸忙得不亦乐乎。
蔷薇给他摸得烦起来,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说:「你一定是章鱼投胎来的,
生了两只手,却偏偏要做八只脚的事情!哎呀——」一只手臂被陈皮皮拉住,用
力一扯,就被拉得倒在陈皮皮身上。手忙脚乱地要起来,却给陈皮皮抱得牢牢的,
一条长腿被夹在他的腿间,几下子挣扎,就把那根长长的凶器唤醒了。
两人脸贴得近近的,呼息可闻。蔷薇用腿把他硬起来的jī_bā压住了,似笑非
笑地看着陈皮皮的眼睛,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说:「小不要
脸的!请问带钱了没?没有的话趁早把你那玩意儿收起来。」
陈皮皮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无赖地说:「反正你是亏了,亏多亏少也不差这
一点儿!给我记上账,将来连本带利一起还你。」
蔷薇垂下头,将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眼露笑意,昵声说:「是吗?你要我
记多久?一辈子吗!只怕你越记越多,一辈子都还不了的。」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手忙脚乱地往下褪
她的内裤。
蔷薇拢了双腿给他脱了,手在他的jī_bā上摸了一把,笑着说:「小东西,
进来过一回就记住我家的地了,见了洞就高兴成这样!跟你人一个德行,活该
累死你!」
陈皮皮一插进去,蔷薇就伸直了身子绷直了腿,屄里的肉也绷紧了,夹得陈
皮皮差点儿走了火。捏住了她的两个rǔ_tóu,说:「原来你早就河水泛滥了,还要
和我讨价还价!我是来救灾的,应该是我收钱才对!不准夹我!不然我使劲儿捏
了。」
刚操了几下,门一响,有人进了屋。陈皮皮给吓了一跳,转头去看,是个年
轻女孩儿,提了个大包正往卧室走。一下子慌了,趴在蔷薇身上不敢再动。
蔷薇也伸头去看,就叫:「贝贝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和男朋友去上海了?」
女孩儿把包拖到了墙边,踢了一脚,插了腰站在卧室门口喘气。说:「那个
挨千刀的骗了我的钱跑了,把我扔在了上海,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