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着我走了这一程!
陈皮皮瞪了她一眼,说;你还有心情来数台阶!拉你一把又费不了多少力气,
谢什么?蔷薇说;是啊!拉一下也费不了多少力气,却有人不肯拉的。陈皮皮接
过了钥匙开门,说;是你不肯,不然我就抱你上来了。蔷薇说;我很重,现在你
抱不动,再过一二十年,也许就行了!那时候——却不知你要抱的人是谁!
进了门,陈皮皮去打扫卧室的碎玻璃,却被蔷薇叫住了,自顾在外边摆好了
茶几,说;由他去,不要理那些,来陪我喝酒。
倒了满满一杯,向陈皮皮举了,说;第一次见你,姐姐是心存了戏弄你的心
思的,那时候觉得你穿了学生服,却来摸女人,既好笑又可爱。姐姐平时给人欺
负的多了,要拿你来欺负一下解恨的,心里想着像男人般的来qiáng_jiān你!哈哈,是
姐姐不对,我自罚一杯。说着将酒一饮儿尽。
又倒了一杯,说;第二次你送我回来,对你来说本不算大事,对姐姐来说可
重要的很!那天晚上如果你不在我家——拉开了身边的皮包,取出一个药瓶,接
着说;我说不定就吃了这个去死啦!那时候才觉得你可亲,就像突然间有了一个
弟弟,虽然人情淡漠物欲横流却终于有个人肯来关心我的!我命贱,生死算不了
什么,却也要谢谢你。一口又干了。
再倒了一杯,却一句话不讲端起来就喝了。
陈皮皮说;这杯又有什么名堂?你这叫灌酒不叫喝酒了!照这样喝法儿,你
可撑不了多久。蔷薇一笑,伸手脱衣服,问;你想不想操屄?陈皮皮瞪圆了眼睛
;这个——这个我现在可没一点儿思想准备。那个——那个操一下也不是不行!
蔷薇双手捧住了他的脸摇了摇;呀!你还会不好意思?怎么不见脸红的!我就爱
看你脸红的样子呢。
赤身luǒ_tǐ站在陈皮皮面前,舒展了身子轻轻扭动。她的动作有点像是拉丁,
节奏却没那么快,虽然身无寸缕,可脸上丝毫不见半分忸怩,举手投足尽显着优
雅从容。长腿细腰丰乳肥臀随着她的摆动起伏有致,说不出的诱人风情。拉起了
陈皮皮,在他身边贴着耳鬓厮磨如影随形,边一件一件地来脱他的衣服。褪到内
裤时,陈皮皮的jī_bā已经一柱擎天了。
蔷薇用嘴唇在guī_tóu上碰了一下,说;沉不住气的家伙,起来的真是勤快!张
口含住了轻舔慢吮。此时的陈皮皮对这套已经颇有心得,挺了屁股往蔷薇的嘴里
插,如同操屄那样的动着。蔷薇歪着头,任凭jī_bā顶的腮帮高高鼓起,双目从下
面盯了陈皮皮看,温柔顺从得没有丝毫躲闪避让。
嘴里口水渐渐多起来,chōu_chā之间有了‘扑哧扑哧’的声音,口水被jī_bā带出,
顺着蔷薇的下巴流下去,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细线来。唾沫沾满了陈皮皮的jī_bā和
gāo_wán,白白的一片滑腻,看上去淫秽不堪。阳光从窗口射进来,照在两人赤裸的
身体上面,把两具青春四溢的年轻ròu_tǐ上镀上了一层耀眼的白色光晕。整个房间
就都充满了干干净净的情欲和肆无忌惮的圣洁!
对面七楼的阳台上,站了个年轻的女孩,从她的角度看过来,可以清清楚楚
地看到这里的一切。也许是刚刚看到被惊呆了,也许是被两人的动作吸引了,总
之她没有叫起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一动也不动。
人生总是公平的,有你看人的时候,也有人看你的时候。
陈皮皮自然地用手按住了蔷薇的头,渴望和冲动使他忍不住横冲直撞的yù_wàng,
奋力地在蔷薇的嘴里冲刺。蔷薇被顶得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那声
音里包含着痛苦的意味和奉献的真诚,引诱了人来把这完美蹂躏得破碎不堪。
在陈皮皮临近shè_jīng的时候蔷薇停了下来,吐出jī_bā,说;你来操我!
她坐在了沙发上,扳了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把整个yīn_bù完全展现在陈皮
皮的眼前,粉红色的yīn_chún由于双腿的分开而被拉得张开了一条细缝,露出里面水
灵濡湿的洞口。
陈皮皮挺了亮晶晶的jī_bā过去,用手扶着往里插。蔷薇的腿就夹住了他的腰,
说;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陈皮皮就瞪圆了眼睛,说;啊!还要考试的吗?我的
成绩可是糟糕的很,你的题目别出的太难!蔷薇问;你老实讲,究竟见过几个女
人的屄?陈皮皮被问得有些尴尬,转着眼珠儿犹豫着,想;齐齐、于敏、吴秀丽
和蔷薇,那总共是四个了,妈妈的我是没看清楚,只能算半个。不过sè_qíng_tú_piàn我
看了不知几千几万张!这可就是一笔糊涂账了。
蔷薇见他半天也没回答,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巴掌;你是妇产科医生吗?
要想这么长时间!陈皮皮嘿嘿一笑,说;图片是见过很多的,真正看到的也就那
么几个了。蔷薇挺起下身,把他的jī_bā纳入自己体内,说;你要记住我的屄才行,
未必把我排在第一位,却永远都不许忘记!就算很久之后你忘了我的模样,忘了
我的声音,也不要忘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