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舒服了。
陈皮皮觉得jī_bā被挤进一处狭窄的地方,暖烘烘的,guī_tóu也不再疼痛,有种
十分舒服的感觉。他眯着眼睛呻吟出来,表情有几分滑稽。看得蔷薇忍不住笑起
来;伸手捏住了陈皮皮的rǔ_tóu,使劲儿捏了一下。陈皮皮‘啊’的一声叫,从梦
幻中痛醒睁开眼,看见蔷薇离自己很近的一张小脸儿,如花似玉似笑非笑地冲着
他挤眼睛,样子既可爱又可恶。
蔷薇跨骑在陈皮皮身上,边套弄着边在他肚皮上拍了一巴掌,说;你的肚皮
可真白!像个女人一样,哈哈!又滑又嫩的。陈皮皮努力地拱起屁股,迎着蔷
薇的动作,回答;所以我叫皮皮!我一生下来我妈就知道我的肚皮会这么白,才
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好让人注意到我的肚皮!蔷薇‘嘻嘻’地笑着;照你这么说
我下面毛这么多,不是应该叫毛毛?陈皮哈哈一笑;如果让我妈妈给你起名字也
说不定。
气氛开始轻松起来,蔷薇的动作也开始加快,yīn_dào里渐渐润滑,发出‘呱唧
呱唧’的声音。陈皮皮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交接的部位,看自己的jī_bā在粉红的
屄里进进出出,时隐时现。快感如同大海波涛一浪又一浪冲过来,将他全身淹没。
蔷薇的一对rǔ_fáng随着她的动作快速地上下甩动着,陈皮皮真担心那对rǔ_fáng会
被甩飞出去!喘着粗气的蔷薇问皮皮;爽吧?陈皮皮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早爽
得面目扭曲,哪里还能回答!
战斗十分惨烈,很奇怪陈皮皮这次居然一直没有要shè_jīng的意思。蔷薇终于累
得歪着头趴在陈皮皮身上,皱着眉头说;你是变形金刚吗?怎么都不会软的?不
行了不行了,我没力气了,换你上来。陈皮皮被换到上面,自然地伸手捉住了那
两只雪白的rǔ_fáng边摸边操。蔷薇十分满意;你小子很有前途,不用教也知道捉姐
姐的兔兔嘛!受到夸奖的陈皮皮工作自然更加卖力,简直是不遗余力,找到鸟窝
的小鸟就在那窝里进进出出,出出进进,真是快活异常!蔷薇两条粉白的长腿盘
在陈皮皮的腰上,屁股挺得离开了床面,被激烈的冲击打得‘啪啪’直响,yín_shuǐ
被带出来,顺着屁股流下来,一直滴到床上,把床湿了一片。
陈皮皮舒服的嘴里叫着,飞快地耸着腰,速度越来越快。蔷薇以为他要shè_jīng,
就配着呻吟,做出一副醉仙欲死的模样,等到他长出一口气停下来时才问;射
了吗?陈皮皮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还没。蔷薇在他屁股上使劲打了一巴掌;
没射你叫什么?害我白激动了半天?还有,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处男?居然能
干这么久!你要不是处男我可就吃亏了。
等到陈皮皮缴枪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俩人横着躺在床上,蔷薇从包里拿
出来香烟,抽出一支点上,又给陈皮皮一支。看他有些犹豫,有点不屑地问;不
会?陈皮皮就很争气地接了过来,吸了一口,却不争气地被呛得一阵咳嗽。蔷薇
在他脑袋上打了一掌;不会抽你装什么?还有以后不许在车上摸女人了,警察叔
叔会把你抓起来的!
走的时候给了他一个装了一百元的信封,说;按规矩,姐姐给个红包!
在路上陈皮皮边走边琢磨;她为什么给我钱?难道是因为我表现好?
第二天放学又去找蔷薇,却没在家,等了半天也没见一个人回来。垂头丧气
地回了家,洗澡的时候发现jī_bā的包皮下面生出了许多白色的污垢,也没在意。
谁知道天亮起床jī_bā肿得像是根红萝卜,吓得陈皮皮花容失色,惊恐异常。
心想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性病!也不敢对妈妈说,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办,
愁眉苦脸地溜着墙根往车站走。看着墙上的办证小广告,忽然顿有所悟,找了间
公厕进去,果然在墙上看到了专治性病的广告,顿时眉花眼笑。
按照广告上的,陈皮皮到了汽车站旁边一条小巷子,在林立的小旅馆里
找到了广告里的‘神医’住处。顺着红漆涂的箭头上了三楼,拐过走廊,一间门
上画了个大大的红十字的房间赫然在目。陈皮皮吸了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不
怕不怕,反正这里没人认识我,为了小弟弟的性命只有豁出去了。一咬牙,推门
钻了进去。
‘啊’的一声惊叫,床上跳起两个人,一男一女都光着屁股,惊恐地看着陈
皮皮,男的四十多岁,肥嘟嘟的身体,jī_bā还硬邦邦地翘着。女的二十几岁,圆
脸长发,身材苗条,双手捂着自己的奶子,却忘了遮掩下体。陈皮皮就清楚地看
到了那两腿之间锦绣蓬松的黑毛,顿时目瞪口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那两人也
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一时间也说不出话,就那么赤裸裸地让陈皮皮参观了
几秒钟,才在女人的尖叫声中赶紧抓过被子盖住了身体,男的叫;你是谁?怎么
不敲门的!女的则喊;出去!快出去!
陈皮皮像木雕似的呆在那里,脑子里还在回放着刚才那香艳的一幕。直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