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等到两人分开,那男人说;玫,你摸摸看,我又硬起来了。只见胡玫把手
在他的胯间摸了几下,昵声说;真怕了你这没完没了的坏蛋,刚刚才——怎么
又这个样子了?男人邪邪地笑着,手从腰向下伸进了胡玫的裤子里。胡玫忙扯他
的手臂,说;别胡闹!小心给人看见了。
陈皮皮感到挨着他的齐齐身子不住颤动着,似乎在发抖。怕她忍不住冲出去,
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拍了拍她头顶。只觉得齐齐手上一片冰凉,似
乎没有了一丝热气。
这时听男人说;你来用嘴帮我一下吧!我硬的不行了。胡玫摇摇头,说;不
行,我得回去了,你听话,以后还有机会。男人还在坚持;就两口,就两口行不
行?胡玫犹豫了一下,口气没了刚才坚决;这样,不太好吧!万一——男人看她
的态度有了松动,就拉开拉链把jī_bā掏了出来,在手里上下抖着,说;你看,都
这么硬了。
胡玫朝四周看看,才慢慢蹲下身子,把jī_bā含进了嘴里。男人叉开双腿,用
手按着胡玫的头,小腹一挺一挺的把jī_bā往胡玫嘴里面送,口中发出十分享受的
呻吟。很快轻微的水渍声就传出来,‘咕唧,咕唧’不紧不慢地响着,说不出的
淫秽。听得陈皮皮不由自咽了口唾沫。
男人十分兴奋,开始加快了jī_bā往胡玫嘴里插的速度。到后来已经完全顾不
上胡玫受不受得了,拼命地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屁股也毫不留情地用力向前
顶着,jī_bā完全插进了胡玫的嘴里,gāo_wán打在胡玫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轻
响。连续几次的深插后男人叫了一声,停住了,手还是紧紧地把胡玫的头按着。
过了一会儿,胡玫挪开了头,往地上吐了一口什么东西,抬头看着他说;你倒是
轻点,我都喘不过来气儿了!你看,都吐不出来了,刚才全射进喉咙里面去了。
男人把她拉起来,也不管胡玫嘴里的味道,和她亲了个嘴儿。嘿嘿地笑着,
看得胡玫爱怜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瞧你这傻样儿!现在舒服了吧?我得上
去了,你赶快回去吧!
胡玫看着男人走远了,才转身上楼。等脚步声远去,陈皮皮才和齐齐从楼梯
后面出来。齐齐低着头,已经泪流满面,全身抖个不停。陈皮皮给她擦去眼泪,
想要安慰她几句,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相对无言。
过了好久,齐齐的情绪才平稳了些,靠在墙上,幽幽地对陈皮皮说;将来,
要是妈妈爸爸离婚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他们离婚。陈皮皮拍着她的肩膀安慰
;也许不会,我们不对别人说,谁也不会知道。心里却有些茫然,隐隐觉得大人
的世界实在难以琢磨,未来要发生什么变故只怕并不是他们两人能掌控的。
看着齐齐上了楼,陈皮皮转身回家,却发现自己的jī_bā居然一直硬胀着。回
想刚才的情形,觉得十分刺激。也没法把那yín_dàng的一幕和平时爽朗可亲的胡玫联
系在一起,又想到齐齐刚才那么伤心,自己这样子只怕有点对不起她。自己干笑
了几声,表示了对自己下流无耻的理解。
陈皮皮小心翼翼地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眯着眼朝里看。客厅里开着电视,
程小月却不在。陈皮皮趁机飞快地溜回自己的房间,却看到程小月正坐在他的床
上剪脚指甲,身边放了一条长短称心粗细宜的棍子。陈皮皮干笑了一声,说;
妈妈,我刚才只是下去撒了泡尿而已。程小月头也没抬;是吗?从吃完饭尿到现
在?你尿了一条长江吗?陈皮皮贴了墙根儿,警惕地注意着妈妈的手;那个,我,
刚巧,正好碰到了同学,就玩儿了一下。
程小月还在剪着指甲,气定神闲的如同一位武林高手,说;我要打你十下。
陈皮皮说;五下!程小月说;八下。陈皮皮说;七下!程小月优雅地放下指甲刀,
拿起棍子跳下床,说;成交。陈皮皮马上补充;不能很重。程小月说;我不是打
你没做作业出去玩儿,是打你刚才撒谎!眼光突然停留在陈皮皮的脸上,一眨不
眨地盯着他看,陈皮皮被看得心里发毛,试探着问;妈妈,你不会是准备用棍子
打我的脸吧?这可是犯规的。
程小月还是看着他,脸上表情有些古怪,说不上生气还是高兴。问;你刚才
和谁玩儿去了。陈皮皮随口说;王乐。程小月说;哦。一棍子打了过来,重重地
抽在陈皮皮腿上。陈皮皮惨叫了一声,拿手飞快的揉着被打到的地方;不行,妈
妈妈妈你的手太重了。程小月又举起棍子;你不老实说刚才和谁在一起,会更重!
陈皮皮吸着气,改口说;方枪枪。看到妈妈眼睛一瞪,马上又改口;吴四桂,不
是!梁超伟,李家诚,李玉刚包玉刚——哎呀!哎呀!又重重的挨了两下。情急
之下脱口而出;钟齐齐。程小月舒了口气,接下来的一棍子就轻了许多。白了他
一眼,说;你先去洗脸,回来我再打。
陈皮皮来到卫生间,对这镜子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