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儿,不怕被人剁掉手吗?」陈皮皮赶紧缩回了手,讪讪地提高声音对着里面
说:「那个……这个……老师很久没去学校,班上的同学们都挂念老师呢,我是
代表同学来看你的……」边说边干巴巴地笑着,活脱脱一副做贼心虚。心里面不
由得大失所望:今天不是黄道吉日,老子出门不利大触霉头,他们家老公婆婆齐
上阵,把于老师看得紧紧的,怕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妈妈的,早知道该去胡阿
姨家了!
于敏早看出了他的失望,对于这个小魔星,她可谓是又爱又恨,两人之间的
纠葛说起来虽然荒唐,偏偏就被他那厚颜无耻的千般手段搅乱了身心,欲忘而难
能。见到他肯来看自己,心中的欢喜竟然连自己也未曾料到。举起手里的水壶往
他头顶淋了些水,笑着说:「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来,给你浇浇水壮胆儿。」
陈皮皮笑嘻嘻站在那里不动,任凭她的花洒浇灌,眼睛瞄着那腰间露出的一
圈儿嫩肉,口水吞了又吞,只觉得手心发痒,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摸上几把,以解
心头之渴。肚子里大赞:于老师在学校每日穿得端庄收敛,没想到在家里肯穿了
这种惹火的衣服,受不了啊受不了,这分明是在勾引我嘛!
等于敏放下水壶,跟了她进屋,才发现房间里安静空寂,竟然是没人在家!
一时间惊喜不已,色心顿时上涌,捱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上下其手,忙了个不
亦乐乎。嘴巴在那白嫩的脖颈一阵乱舔,含含糊糊着说:「原来你学会骗人了,
很好很好,我要报仇……」
于敏被他摸得全身扭动,忙不迭推他,身体却一阵的酥软,挣扎着说:「你
能不能安分点儿,咱们坐下来说会儿话……唉呀……啊……不要捏……」陈皮皮
已经八爪鱼一样缠在她身上,裤裆里的家伙早弩拔弓张蓄势待发,直挺挺抵在于
敏股间,还不时耸动身体做出下流动作,虽然还在说话,只是嘴被占了个严实,
发出的声音愈发含糊不清,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两人纠缠得不可开交,于敏无奈只得拖着他往床边靠,等陈皮皮想要从正面
把自己扑倒在床上的时候才有机会推住了他胸口——那双手却还留在rǔ_fáng上面。
喘着气说:「停停停,你是狗皮膏药吗,怎么见人就粘的?我真是怕了你这个小
祖宗,听话,先别动,我要问你……」只觉得rǔ_fáng给他满满抓着,已经被蹂躏得
从乳罩里逃了出来,掌心摩擦着rǔ_tóu,又麻又痒,好像蚂蚁爬在心上。抬腿抵住
了他贴过来的下身,接着说:「你跟我说,你今天来干什么来了?」
「操屄……」陈皮皮咽了口唾液,死皮赖脸地说。
于敏登时愕然,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平生所遇到的人之中,敢光明正大
拿这理由回答她的,唯此一人而已!心里难免有几分失望: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连哄人的情话儿也不会说!像头吃不饱喂不够的狼崽子,只顾着歪缠,偏偏我没
一点儿出息,丢了老师的身份和他乱七八糟的,真是前世的孽债了。
见他还要往自己身上凑,就唬了脸说:「不行,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行!你要
是因为想我来看我的,那咱们就坐着说话,要是单单是……为了那件事来,我死
也不从你……」
陈皮皮做可怜状:「老师老师,你不要抛弃我!我千里迢迢来和你操屄,心
诚意坚,你怎么能死也不从?我不干,我宁死也要操。」
于敏绷着脸不让自己笑出来,正色说:「什么千里迢迢(zh
o)?是千里迢迢(to)才对。」拍了拍身边床沿,示意他坐
下来:「不许胡搅蛮缠,你听我说,我不和你操……呸呸……和你那个,是有原
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肚子里有宝宝了!那可是你的呢,医生说了,现
在……做那种事很危险的,容易伤了宝宝,你想想看,是宝宝重要?还是那事情
重要?」
陈皮皮的手还粘着rǔ_fáng,面露犹豫之色。于敏的话理正辞严,的确是难以辩
驳,但让他放弃到嘴的美味儿,那自然更是艰难之极!望着她试探:「我小心一
点……你说行不行?」
「不行。」于敏大义凛然,巍然不为所动。
陈皮皮大为丧气,耷拉了脑袋,颇有痛不欲生之色:「那我不是白来了?不
能和老师操屄,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于敏不禁莞尔:「别装可怜,从前没有和我在一起,也没见你要死要活过!
男女之情,不只是为做那种事的,只要两个人好,就算什么都不做,单单看着对
方,也能非常开心的。」
陈皮皮叹了口气,正对了于敏的眼睛,认真看了半天,就又转到胸脯和大腿
上了,打了个哈哈,说:「咦,果然是这样啊。我现在单单看着你,已经很开心
了。嗯,原来我们早就郎情妾意情比金坚啦,很好很好,我很欣慰。」
于敏抬手在他头上打了个爆栗,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第一眼还像是个情
人的样子,第二眼可就全都是流氓了……好吧,那你想对我说什么话,趁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