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翻倒,一条腿就抬起来勾住了桌子,说:「小心些,爬这么高!可别摔了!」
却见皮皮就势坐在了桌面上,用两腿夹住了她的腰,猴子爬树一样抱住了她
的脖子。嘴唇还没擦干净,就奔着自己的脸面来了。
胡玫动情,仰着头和他亲了,更觉得热情似火。看那青春朝气的面孔,似乎
自己也年轻了回去,突然生出顽耍心来,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子,不肯松开,含含
糊糊地说:「小……混球……你……想干什么?」
皮皮不防备,吓得直叫:「松口松口!不待这么玩的!你再耍赖……我可要
擤鼻涕了……」两人一问一答,说不出的荒唐滑稽,情人不像情人,玩伴不像玩
伴,不伦不类到了乱七八糟。
妇人的手有了空闲,就摸到了他腿间,在那鼓起的地界抓揉撩拨。她对这东
西的熟悉,堪比皮皮对皮球的熟悉了,隔着裤子用指甲刮划搓捏,快感竟然比手
握了更强,幸福的皮皮直叫:「厉害!厉害!有趣有趣……」
胡玫把他扶直坐好,将椅子向前挪了挪说:「有趣的还在后边。」迳直去拉
开裤口,从里面掏出了终极武器,俯身张口含了进去。
陈皮皮只觉得下边一阵火热,似乎进了一处极暖湿的所在,登时醒悟:不得
了了,阿姨……在帮我kǒu_jiāo了!那晚在楼下,他是见过胡玫给石夜来这么做的,
其时虽然心生羡慕,却也还不明了这里面的妙处。及至有了女人胡天胡地,也只
有于敏和蔷薇肯迁就他,蔷薇和他相处日短,来不及为他仔细开发就去了。说到
于敏,水平更是差到稀松平常!这回碰到胡玫,才终于有机会来理解个中真谛!
只觉得她的舌头紧紧抵住自己,将那根东西裹得死死的,起伏之间,竟然像
是有股吸力在拉扯牵引,摩擦得guī_tóu发痒,快乐不可胜言。
居高临下看她起起落落,在白白的后颈上找到了一颗米粒大小的痣,柔滑干
净的皮肤上生了这颗痣,平添出几分俏丽活泛,发髻盘梳得整洁光顺,小巧的耳
垂上戴副水滴样式的耳坠,伴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摆闪烁……
妇人是极爱美的!细微处雕琢得仔细,若不是那骨子里一股天生的媚意,端
庄高雅稍逊于小月,就十足一个个完美女人了!少了小月的霸气,却多了shú_nǚ的
风骚,妖冶风韵,程小月是一定输给了她。
皮皮看得入神,分了心,才支撑住没早早缴械!胡玫套弄了一番,湿淋淋地
吐出来,抬头向他一笑,荡意横生,勾魂无限。用手捏了他的两个蛋蛋,悉心按
摩,赞了句:「你倒忍得住!」
陈皮皮叫:「忍不住了忍不住了!阿姨我要干你……」
胡玫笑着问:「哦,干是什么意思?干架吗?我可没力气和你打架……换别
个要求吧,或者我会考虑下……」
..话没说完,陈皮皮已经从桌上滑下来,坐在了她腿上,把硬邦邦的东西边戳
她肚皮边说:「操屄操屄!我要和你操屄!」
胡玫倒不急,用额头抵着他额头慢吞吞地说话:「操屄?你来给我说说看,
打算怎么个操法儿?说得有趣,我就答应——要是没什么新意……恩,我也不怎
么想的,活该让你硬着……」
操屄前要考试,陈皮皮倒是第一次遇到,想了一想,说:「我jī_jī很大!能
插得阿姨舒服。」
胡玫装了不屑:「很大?我看不见得啊!」用手指圈住了他的东西,比划了
一下:「喏,也才这么粗,又不是特别长,要是万一我答应给你操,操到我要舒
服的关键你没坚持住,我不是很吃亏?」
精虫上脑,只想弄进去了,哪里还有平时的机灵!小流氓一阵抓狂:「不会
不会,我功夫很好很好,很有职业道德,一定让阿姨满足!拜托拜托,我很有诚
意的……」嘴里说,手已经在扯胡玫裙子,去扒她的内裤,内裤窄小,又被两人
压着,一时间哪里褪得下来?就使劲儿扯拽,将一条小巧鲜艳,情趣盎然的内裤
扯得面目全非。
紧要处已经看见了,近在咫尺,他还在一味的拉扯,全忘了变通,可谓聪明
一世糊涂一时,也没想到现在就去弄,未必不行!
胡玫戏耍了他一回,自己也忍不住了,下面早已经水迹斑斑。抬臀将内衣褪
了,按着他的东西向下引导,两个人的体位却不妥贴,勉强插进去,毕竟不能深
入。陈皮皮也顾不得了,进港就一通死命地鼓捣,好在少年气盛,体力充沛,插
得虽然不爽利,动作却快!加上从上面弄,chōu_chā间刚好摩擦了敏感的那一点,胡
玫就得趣,有几分享受了。
上次在程家,两个人是偷过的,但毕竟是隔墙有耳,不能放了胆子尽兴!这
番自然不同,胡玫就把轻狂显露出来,沾到就叫!她生性好淫,又是个极上心的
妇人,深喑交道理,自然声色俱佳!叫得一声比一声淫浪,一句比一句放荡,
蚀骨销魂。
看他越来越快,怕泄了,按住他说:「我来给你换个玩法。」起身在桌边扶
了,将美臀翘起,双腿大开着,让他从后面弄。皮皮就把裙摆撩起到腰上,站在
后面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