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忽然嗅到这香气,心旌摇曳,急手急脚脱了自己衣服,就势靠过
去,这根火辣辣的ròu_gùn终于张牙舞爪过去了。
他这几下倒是麻利,给程小月的反应时间也少。
刚开始,程小月还觉着他没这么大胆,总要畏畏缩缩以后才敢真动。
她还想着怎么不动声色要他知难而退,谁知道就一眨眼功夫,股缝里已经塞
进来东西!那东西滚烫火热,硬邦邦戳过来,野性十足。
程小月本来身体软着,这时候忽然觉着一股热流冲上头来,心上勐跳一下,
沾着就爽利的样子。
一时间竟然忘了抵抗,随着腿间那一下解痒的热,身体里已经充实。
暗里叹了口气,也放了原先的警戒,任凭儿子鱼肉了。
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会察觉,在对待儿子的关口上早已经松动。
妇人生性豁达爽快,原也不是把贞操看得多重要的女人。
又是空虚的时节,抵制力难免单薄。
况且这也不是头一遭了!横竖是有过的,再加上蔷薇的一番话又给了她思想
里的推脱和籍口,生出不妨一试的心思。
几处撮下来,终于给陈皮皮以可乘之机。
陈皮皮也没料到这么准确!挺身一下就进去了。
只觉得guī_tóu上一阵湿热,马上被包裹起来。
他紧紧抵住妈妈的屁股,一动也不敢动,jī_bā愈发硬的很,在屄里不住跳动
着。
那两瓣浑圆丰满的丰臀贴了自己身子,柔软细腻,只能叫一个销魂蚀骨。
恨不得把肉再贴紧点儿,恨不得把身体成一处。
忽然觉着jī_bā一紧,被肉夹了一下,随即又湿滑了很多。
他心里疑惑——难不成妈妈是醒着的?要是她明知道我这样却不反抗,那不
是默许?不对不对,按照妈妈脾性,要没睡着早翻身挑起来拳打脚踢我了!就算
没跳起来,拳头巴掌什么的一阵招呼,才叫做情理之中。
哎呀,我总不能就这么插在里面不动吧?那就算插到天明也爬不上高潮……
可是我要动就必然惊醒妈妈,难道要一边挨揍一边圈圈叉叉?这难度也太高了…
…他这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程小月还闭着眼睛体会。
她牙是咬了的,虽然那根东西没大动静儿,间或的勃动却还是被她的敏感捕
捉到了。
刚才那一下肉紧,也的确是不由自的反应。
毕竟久旷的身子,捱着挑拨就情欲勃发起来,似乎就这么也能奔着高潮去一
样!其实是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进来了,性任由他大闹天宫也好!总胜
过破了名头没捞着欢喜。
然而这是万万不能说的,连想一想也自觉天理难容!偏偏这天理难容的东西
一定要做这事情!陈皮皮开始慢慢蠕动。
没错,蠕动总算也在动了。
照他的yù_wàng,巴不得稀里哗啦一通死抽,陷在妈妈屄里的jī_bā已经硬得欺铁
赛钢了,痒得心里直挠。
自古以来老虎屁股摸不得,何况他现在要操老虎!一万分的精神要打起来的
。
虽然动得慢,皮肉紧致的触觉还是让他头皮发紧。
一进一出之间,非常滑顺,尽管只是蜻蜓点水略显不足,可架不住点啊点啊
的反复点,那快感也慢慢聚集,guī_tóu上的麻痒越来越明显难耐,舒服得小流氓眯
起眼一口口的吸气。
这样的慢工细活也叫程小月难熬。
她的腰是被儿子揽着的,屁股自然向后噘着,清楚地感觉到儿子每次紧贴过
来时的毛发摩擦。
更加羞耻的是,下面已经汪洋一片,儿子的jī_bā在里面充满支撑着,甚至每
次抽回去的时候竟然还有粘连。
这样缓慢的行动,反而更能叫她体会到连接处的细节,这些细节又在她的脑
海中绘出一幅画面来,刺激得她越来越兴奋。
黑暗里母子两个人都默不作声。
一个小心翼翼的弄,一个战战兢兢的装,弄的这个固然如履薄冰,装得那个
又何尝不是心惊胆战!到底皮皮沉不住气,磨蹭了一阵就不自地快起来。
好在过渡的平稳,也没叫程妈妈警觉到不妥。
渐渐水声唧唧,猫舔食一样响起,每次插进去也要撞到屁股了,屁股压下去
又弹起来了。
程小月的身体随着撞击晃动,带得床铺也晃动起来,偶尔要吱呀一声的响。
「啊……」
程小月被戳中一处要害,脱口呻吟出来一声。
虽然声音很小,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还是格外刺耳。
这下不能继续装睡,她反手推住了儿子的胯部,用力低档他的侵略。
口中想要呵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也是心虚的,只盼望把他推开,大
家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睡觉才是上选。
陈皮皮的确被吓了一跳。
然而都干到百分之九十了,要他收棍那是打死也不肯的!横竖是被发现了,
左右是死,性一把死死按住了妈妈的腰,上下翻飞进退如狼一通死命干!这一
路棍法大开大阖,招招攻敌要害,威力当然跟先前不可同日而语。
我们的一枝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小淫童,指望靠这套武功在妈妈没挣脱开
前高潮一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