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ǔ_tóu随着rǔ_fáng的颤动快速地划动。下面的碰撞同时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那
种酥痒慵懒的感觉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动,于敏的眼神有些迷离,依稀间仿佛又回
到了新婚的chū_yè,情景虽然有些几分相似,感受却是大不相同了。
陈皮皮越动越猛,突然叫了一声,射出了jīng_yè。一头扎在于敏的shuāng_rǔ间,大
口地喘着粗气。
于敏在陈皮皮shè_jīng的霎那间感觉下面一热,能清楚地感觉到jīng_yè冲击子宫的
力量,她不由自地收缩了一下腹部,屄就紧紧地夹了陈皮皮的jī_bā一下。
陈皮皮的jī_bā还在持续的跳动,给她一夹,舒服的「啊」了一声,说:「老
师你又咬我了。」
屋里静了下来,两人谁也不想说话,于敏抱着陈皮皮的头,轻轻地摸着他的
头发,心里百感交集,有几分幸福,又有几分羞涩,既心满意足,又带着几分歉
疚。陈皮皮的jī_bā还没软下来,他的屁股还不时地往自己屄里顶一下,却已经是
强弩之末,没有了原来的勇猛!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
陈皮皮把脸从于敏胸脯上抬起,找到了于敏的嘴唇,吻了一下。说:「老师!
将来我一定娶你当老婆。」
于敏的手在他后背拍了拍,没有回答。心里却忽然想:我的这个孩子生下来
会是什么样儿?像陈皮皮这么调皮吗?又或者像我一样沉默寡言,连朋友也不多。
转念又给自己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陈皮皮毕竟是个孩子!两人自然没有走
到一起的可能,自己又是他的老师,有了这层关系,只怕他越是不容易管教了!
万一露出点儿风声,自己恐怕没法在这个学校里呆了。
想到这里,对刚才的事情又后悔起来,奇怪自己一个大人,居然稀里糊涂地中了
这小子的招儿!而且现在自己竟然还亲热地抱着他!越想越是多了几分恼怒,抬
手就给了陈皮皮一巴掌。
陈皮皮正在幸福的海洋里徜徉翱翔,给她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瞪
大了圆圆的眼睛:「你为什么打我?」
于敏面沉似水,唬着脸又给了他一巴掌。
陈皮皮捂着头,狼狈地从于敏身上跳起来,已经软下来的jī_bā也从水淋淋的
屄里面拉了出来,带着几滴jīng_yè。
陈皮皮打死也想不明白;刚才还咿咿呀呀娇喘连连的于老师,转眼就变成了
暴君!而且出手又准又狠,全没了刚才的温存。
于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抡过去。
陈皮皮光着屁股从床上跳下来,叫:「为什么?」
于敏打不到他,就抓起身边的衣服扔了过去,衣服扔到了陈皮皮的头上,当
然是没法砸痛他的,再抓起枕头丢过去。
陈皮皮又急又气又恼又怕,还是追着问:「为什么啊?」觉得jī_bā甩在腿上,
又滑又粘十分难受。黑暗之中也找不到东西来擦,就在扔过来的衣服里抽出一件
来擦,擦完了感觉手里的衣服像是条内裤,举到眼前来看,却是于敏的内裤。
于敏也不说话,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扔过来。陈皮皮左扑右接,不一会儿怀里
就抱了一大堆东西。再过一会儿,就没东西再丢过来。
陈皮皮嘻嘻一笑,说:「没东西了吧!你把被子也丢过来啊?」
于敏怒声说:「你以为我不敢?」
陈皮皮打了个哈哈,「你敢扔被子我就开灯!那你可就亏大了!」
于敏怒道:「我亏得还不多吗!你敢开灯我掐死你!」
陈皮皮无赖地说:「你亏什么?亏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你又没没干什么,都
是我在辛苦。」
于敏给他说得哭笑不得,想到刚才自己高潮时的表现,恐怕他早在肚子里笑
自己了!又羞又怒,又怕陈皮皮真的去开灯,自然不敢再将被子丢过去!情急之
下脱口说:「你过来,我要打你!」
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可笑,自己要打他,还要他过来!他要真过来,那倒是
奇怪了,再要心甘情愿地挨她的打,恐怕更是千难万难!
果然听陈皮皮说:「大丈夫,说不过来就不过来,不如你把自己也扔过来!
我保证接得住。」
于敏这时才觉得下体有东西流出来,怕流出来的jīng_yè流在床单上,就叫陈皮
皮去拿纸巾。
陈皮皮说:「我不去,这套我懂,我怕过去了回不来。」
于敏感觉到jīng_yè已经流到了腿上,急着说:「我发誓,你快拿来,不然流在
床上了。纸巾在桌子下面的抽屉里。
陈皮皮去拿了,远远地丢给她。
于敏擦了下身,看陈皮皮光着屁股抱了一堆衣服立在屋角儿,眼巴巴地望着
她。经过刚才一闹,气已经消了不少,又有些不大忍心,就说:「你过来吧!我
不打你了。」
陈皮皮犹豫着,说:「你发誓!」
于敏忍着笑,说:「好我发誓,绝对不打你。」
陈皮皮说:「有漏洞!如果打我的话怎么办?」
于敏也不和他去计较字面上的意思,顺着他,说:「我如果打你,就不得好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