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不过,我谅她不敢。”白夙冷笑一声:“反正我早已声名狼藉,不差‘忠孝’这等虚名。”
“如此甚好!”楚宁眼睛一亮,心里美到想打滚,但还是忍住了,趴在床上,主动把脖子凑到白夙面前:“这阵子骑马赶路,晚上歇息也不得安稳,脖子和背后酸疼得紧,阿夙,你快帮我揉揉……”
“你倒是会使唤人。”
前一息还在唉声叹气,翻个身就开始使唤人,虽然早知道楚将军翻脸跟翻书一样快,但白夙还是差点跟不上她的情绪,边替她揉捏着脖子和肩部,边假装无意的闲聊:“过了今年,文和似乎也是二九年岁了罢?我听师兄说,霍先生正在四处托人,要给你寻门亲事呢……”
“不急不急,过了今年我才十八岁呢。”
白夙修习剑术,手腕和指尖极为有力,揉捏之时恰当好处,楚宁无赖到的枕到白夙腿上,闭着眼睛享受,心里美滋滋:“我有喜欢的人,懒得答理他……反正我早就跟他说过,让他别乱c,ao心。”
“哦?原来文和已经有倾慕之人。”
楚宁听见白夙的嗓音顿了顿,复又问道:“未知文和倾慕之人,无晦识得否?”
“嗯?就是……”蓦然间,楚宁心中警觉,到嘴边的话被咽回,改道:“无晦当然不识得……诶诶诶!停手!脖子……呲……轻点啊……呜呜……要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迟昭平和吕母起义,真实历史中有记载。
在唐前,似乎没有律法明文规定女子有继承权,仅以卓文君为例。
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私奔,如果放在宋以后,不知道会不会被沉塘,但大概是与家产沾不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