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面美丽身后的大镜子,这一看一下把酒给惊醒了。
只见对面的大镜子裡正上演着一场活春宫:由于镜子大概有一米五的宽、两
米多高,我这个角度恰巧可以清楚地看到爷爷、我、美丽和女友的全身。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爷爷的双脚竟然在美丽和女友的身下干着
猥琐的事。
看样子美丽和女友都没有穿内裤,两人的外裙都被掀到肚子上了,露出下身
的yīn_máo和yín_xué。
无耻的老傢伙,左脚趾头正插入到女友妈妈的xiǎo_xué挑逗着,「咕叽、咕叽」
的yín_shuǐ声不断,搞得美丽一手不停地压抑着不敢叫出声来。
右脚趾头则深入到女友的yīn_máo上把玩着,女友满脸骚样、脸色通红,下身淫
水像瀑布似的直往下喷。
这可美了她身下的「铁棍」,这隻大狼狗正一边吃着女友的yín_shuǐ,一边舔弄
着女友的yīn_dì。
长长的大狗舌头不时灵活地舔着女友的yīn_dì,有时顺带连菊花都一起舔起来
,粗糙的舌头如同一条蛇般不停地刺激着女友的下体神经。
女友貌似有些高潮的前奏,可偏偏这是餐厅,这么多人在场,不敢浪荡出声
,只能不时地「嗯哼咿呀」
一下。
「小嫣,怎么了?」
老头一脸淫笑,故意向女友问道。
该死的老傢伙,一边凌虐自己的孙女,一边还想当着这么多人羞辱她。
「唔lllllllllllliip;」
女友强忍体内淫慾细胞,大脑反应迟钝起来:「什么lllliip;
太刺了llllip;」
「你这妮子没个正样,爷爷问你话呢!看你满头大汗的,生病了?」
老头故意地说道。
女友哪有办法再回答爷爷的问话,体下的大狼狗正在发动勐攻,粗糙的大舌
头时不时地捲起来,像根铁杵般的在女友的xiǎo_xué和屁股裡做着活塞运动,弄得她
「嗯哼咿呀」
的娇喘不已。
美丽虽然也在被羞辱着,但由于没有大狼狗的凌虐,神智相对清醒一些,见
女儿自己没有神智回答,忙挣扎着勉强回答:「啊llllllllllllllllip;没
事的llllllllllllilllip;」
「是吗?我看看。」
老头假装关心,靠近女友,「是有点反常嘛,我检查检查。」
老傢伙故意说道,手却伸到桌子底下,凑到女友的胸脯下偷偷解开了两个扣
子。
女友觉得胸前一凉,想伸手去挡,却忘了手上的碗筷,一个不小心,碗打翻
在桌。
我吓了一跳,忙问道:「你咋啦?」
女友一听,顿时又囧又惊。
身下大狼狗在忘情地左舔右拱,还有爷爷的手在rǔ_fáng上肆意凌虐,身旁男友
在旁,又担心被发现,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直急得汗流直下,面色通红。
「是真的不舒服么?」
我靠近女友,用手摸摸她的额头,却只见女友快翻白眼了,浑身直哆嗦。
突然「噗」
的一声传来,我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什么声响。
美丽也愣住了,不过直朝桌下的女友方向看来。
我一惊,忙看了看对面的镜子,只见老傢伙在玩着女友的rǔ_tóu。
「噗」
又一声,原来是老傢伙正拧着女友的rǔ_tóu,往外扯了快一尺的距离,然后突
然鬆手。
这一鬆手,女友的rǔ_tóu如出膛的子弹,直射回原处,rǔ_tóu却又在乳根处和乳
肉相撞,所以产生了这么清脆的「噗噗」
声。
老傢伙看了看我,见我表情茫然不觉的样子,兴奋极了,一个手不够,乾脆
两个手伸了过来,一隻手扯左乳,另一隻手扯右乳,「噗噗」
声不绝入耳。
后来声音越来越有节奏感,我细细一听,不惊大叫一声「我靠」,这声音竟
然是《老爷爷赶鹅》的调子,既让我觉得刺激又佩服不已。
我这一声「我靠」,可能声音有些突兀,其他正在聊天的人立刻诧异地转过
头来,看是啥回事。
我一囧,忙打了个呵呵,说:「吃撑了。」
大家一听,摇摇头又各自忙各自的了。
我还在心裡窃骂老傢伙:『妈的,这扯孙女的奶头也能扯出《老爷爷赶鹅》
的调,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尤其这歌最后有一段「嘎嘎赶群鹅,嘎
嘎嘎」
每一个「嘎」
声都对应一下「噗」,连音阶都这么符,这他妈是怎样的淫界奇才啊!出
了这个小变故,老傢伙也不好再继续弹下去了,只能悻悻地抽回了手,把手指头
在鼻子上贪婪地闻吸着。
那指头上既有女友的yín_shuǐ,又夹杂了女友妈妈的淫液,还有女友的乳香,多
种味道的夹杂,定是这世上最yín_dàng的气味了。
老傢伙见我起了疑心,只好慢慢收敛了些,忙对着我们说:「来来来,你俩
辛苦了,多吃点,平常学业挺紧的,注意运动但也别搞得不紧llllip;」
我初一听没觉啥,可一细琢磨,咋又那么彆扭?啥「挺紧的」、「运动」、
「搞得不紧」,干你个老不死的,原来话裡有话,暗示女友下面不紧了,还意思
是给搞多了。
老子一听真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