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土匪……」。少女耸着屁股,扯着哭腔叫唤。
「你以往不是喜欢叫娘吗,叫娘,给你娘说,你干啥哩」。男人残忍的命令,
继续引诱这少女进入他预设的情境。
少女只是扯着哭腔哼叫,并没有按宋满堂的要求呼唤她娘,但她的身体反应
却异常激烈,原本应该酥软的地方全部绷紧,原本应该绷紧的地方全部酥软,阴
道里嫩肉极明显的痉挛收缩,如小手一般紧紧攥握着男人的物件。
男人一边尽情享用这快美的滋味儿,一边拉扯chōu_chā起来,每一次都是尽根而
入,尽情撞击着少女娇嫩的花心。
白腻腻的屄水儿溢出一股又一股,不仅扯抹得屄缝和屁缝一片狼藉,而且有
许多扯抹到臀下那条时髦喇叭裤的裤腰。
「真是骚屄,屄水儿比尿都多」。男人继续说着粗话,他不仅要这少女习惯
这些下流的粗话,而且要这少女从心理上接受最禁忌的母女同床。
「你娘的屄水儿也比尿多,只要jī_bā捅着,你娘的屄就像漏底一样流水儿哩」。
男人继续说:「你都不知道你娘有多骚,你娘不光爱唆jī_bā,还爱舔尻子,
啥时让你娘给你教教咋样舔尻子,到时你娘俩一个唆我jī_bā,一个舔我尻子,你
说咋样」。
少女痉挛颤栗得更厉害,但她依然只扯着哭腔哼叫,并不回应男人的话。
男人疾风暴雨一般抽送起来,撞击得少女的屁股噼啪乱响,嘴里哼叫成一连
串,屄缝里白腻腻的白浆子扯成了白沫子,几根掉落的yīn_máo,扯抹到白嫩嫩的屁
股蛋子上,被白屁股衬托得愈发娇柔秀美。
眼看着这少女总是一言不发,男人连转了好几个念头,终于淫笑着把那话儿
完全抽出,大步跨出窑门。
少女正在临近丢身子的当口,男人忽然抽了那宝贝出了窑门,把自己晾在这
里,不由得又急又盼,她不知道男人这是要干啥,更不知道自己该咋办,一时之
间,她竟茫然无措,只得依然趴在炕沿上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在这里等着。
男人很快又跨进窑里,手里却多了一根嫩生生的小黄瓜。
「嘿嘿,你娘在院子里栽的黄瓜长势真不错,我喂你吃一根」。
少女正疑惑为啥要在这紧要当口吃黄瓜,男人已拨开她臀瓣,嫩生生的黄瓜
凉飕飕插进她屄眼里。
小黄瓜远没有男人的阳物粗大威猛,但此时此刻,对于少女的空虚和企盼而
言,有总比没有强得多。
「叔……你干啥哩……吃的东西咋往那儿塞哩……」。少女娇羞哼叫。
「嘴巴能吃,屄和尻子为啥吃不得」。男人一边说,一边把小黄瓜从少女屄
眼里抽出来,照准她pì_yǎn儿插了进去。
十几天以来,gāng_jiāo这事儿早已干过好多次,那眼子早已经大了,嫩生生的小
黄瓜不觉就插了一半进去。
「啊……娘啊……」。少女终于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嘿嘿,终于叫娘了啊,老子就喜欢听你叫娘」。
男人淫笑着,把大半根黄瓜全部送进少女屁孔,只留小半截在外面。
小半截碧绿的黄瓜,夹在少女雪白的屁缝之间,宛如镶嵌了一件淫靡的饰物。
男人一边拍打少女雪白的屁股,一边拨弄屁缝里碧绿的黄瓜:「嘿嘿,尻子
是你娘养的骚尻子,黄瓜是你娘养的嫩黄瓜,配一处儿正好」。
「叔……求求你别说了……你咋样弄我都行……求求你别提我娘了……」。少
女羞耻难耐的扯着哭腔央求,屁缝里碧绿的黄瓜都羞耻得颤栗。
「嘿嘿,老子偏要说,老子不光要说,还要把你娘俩收罗到一个炕上,把你
娘俩轮着日哩」。男人一边说,一边挺着黝黑粗大的硬物,又一次搠进少女水汪
汪的屄眼儿。
又是一轮疾风暴雨般的chōu_chā撞击,这一轮对少女而言,是双倍的快感和刺激,
前面屄眼里是男人铁硬火烫的阳物,反复蹂躏敏感娇嫩的花心,后面肛眼里是冷
硬的黄瓜,被男人撞击得反复蹂躏敏感多情的屁道。
「呀……亲娘呀……我快活死了呀……」。少女迷乱的làng_jiào起来。
男人依然在撕扯少女的羞耻感,继续强化自己的诱导:「就这样叫娘,好好
叫,把你娘叫过来,老子给你娘尻子里也塞一根黄瓜,轮着日你娘俩的骚屄」。
「呀……土匪……土匪叔……你狠劲儿日吧……我和我娘由着你日哩……」。
炽烈的xìng_gāo_cháo不可遏止来临,炽烈而又甜美的快感,从屄眼深处和肛眼深处
汇聚到一起,迅速汇聚了内心深处的恐惧不安以及羞耻,少女彻底迷乱了,她扯
着哭腔,毫无羞耻的呼叫起来,她已经完全堕入男人预设的情境,堕入这份无法
言诉更无法抗拒的yín_luàn之中。
宋满堂终于极惬意吁了一口气,看来这少女不仅不排斥母女同床,而且在内
心深处暗暗期望,接下来,只需要捅开这层窗户纸,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男人抽出尚未发射的阳物,他揽着少女酥软的腰肢,把少女抱到炕上,然后
做出极宠爱的神情,替少女脱了鞋裤衣裳,他也脱了鞋裤衣裳,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