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芙取出「昊天镜」放在洞口,口念仙咒,借助「昊天镜」的神力布下世间防御能力最强的「水镜结界」,然后轻叹一声:「哎……我『蜀山剑派』的玄功太过神奇,门人均可相互产生感应,也许炎儿体内已有了我的功力,所以才会这么快找到这里来吧……」
说到这里,唐月芙忽然顿了一顿,然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道:「蓉儿,如果『水镜结界』也阻止不了炎儿的话,我们就只好强力将他制服了,希望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唉……这都怪我,竟然相信那『九阳还魂草』真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想不到那居然会是种cuī_qíng_yào草,是我害了炎儿啊……」
聂婉蓉在一旁安慰母亲道:「依我看那『九阳还魂草』也不是全无作用啊,至少弟弟的真力可是强上很多呢……竟然能把我震出屋外……再说,这也不能怪你啊……都是那些医书没有讲明白……」
两人正说话间,外面忽然传来聂炎的脚步声,唐月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母女俩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多喘,透过水镜向外观望。
只见外间的林中树摇枝颤,聂炎「蹬蹬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仿佛一声声催命符重重地敲打在唐月芙母女心头,震得两人心魂欲散。随着聂炎的接近,「咻咻」的鼻息隐约可闻,唐月芙母女只觉得心口仿佛压了块大石,沉甸甸的,直想跳起来大喊大叫一番,却都是紧张得握紧拳头,一脸凝重的等待聂炎的出现。
聂炎光溜溜的身子终于从林中走出,那条粗长的ròu_bàng已经停止了增长,但那尺寸早比成年男子赫然大上三圈,ròu_bàng上青筋暴现,顶端的guī_tóu大如鹅卵,亮晶晶的,甚是唬人。
聂婉蓉从未见过男子的尘根,此时只觉得口干舌燥,一颗心如小鹿一般狂跳不止,唐月芙连忙将女儿推到一旁,自己则密切注视着儿子的举动。
「娘亲……娘亲……可找到你了……救我……救我……我需要你啊……」聂炎张开小胳膊,扑了上来,却见洞口一阵水纹波动,聂炎顿时被弹出三丈开外,他楞了楞,又一次的扑上,却是又一次的被弹开。
「娘亲……我知道你在里面……为什么不出来啊……难道……你不要炎儿了吗……」
聂炎一声声凄厉的哭叫象尖刀一般刺入唐月芙的心窝,她再也抑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两道清流顺着脸颊淌落下来,心道:「儿啊,不是为娘狠心,可我实在不能出去……那可是luàn_lún啊……你且忍忍啊……」
几十次的冲击失败后,聂炎突然停了下来,望着泛起层层水波的洞口,惨笑道:「也罢,娘亲既然不肯见我,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说着,双手扣在胸前,指甲深入肌肉,竟要将自己撕为两半。
「不……」唐月芙惊叫出声,眼中仿佛出现儿子ròu_tǐ分裂的悲惨景象,她再也顾不上其他,玉掌轻拂,将聂婉蓉击昏,然后猛地冲出「水镜结界」,扑到儿子面前,扣住聂炎的双腕,制止儿子下一步的愚蠢行为。
聂炎自忖必死,却突觉芳香扑鼻,睁眼一看,母亲正站在自己身前,他猛地一把抱住母亲,小脸正冲着唐月芙的yīn_hù,阵阵喘息直冲母亲的敏感部位。
随着聂炎不停地在唐月芙腿上摩挲,渐渐的,唐月芙起先的冲动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麻酥,从与儿子接触的部位开始,逐渐扩散到全身各个部位,而yīn_hù中竟然也传来前所未有的酸软感觉,唐月芙突地一惊,正要推开痴缠在自己身上的聂炎,却听到儿子一阵呓语般的呢喃。
「娘亲……太好了……你终于在我身边了,炎儿再也不用怕了……」
一时间,唐月芙再也无力推开儿子孱弱的身躯。她轻轻抚摩着儿子的小脑袋说道:「炎儿,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下面很难受啊?」
聂炎嫩声回答道:「娘亲,我那里好涨啊……又痛又痒……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啊……」
「让为娘帮你看看吧……」唐月芙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然后轻轻将聂炎推倒在地,却见那条硕大的yīn_jīng笔直挺立,ròu_bàng上粗如蚯蚓的青筋弯转扭曲,狰狞可怖。
唐月芙伸手握住ròu_bàng,羞红着脸说道:「炎儿,等一下你要乖乖的听话,不要乱动,待为娘替你把体内的毒素弄出来。」唐月芙不敢把话讲得太过明白,毕竟儿子尚未成年,好多事情还是瞒着他好一点儿。
唐月芙在扑出来的时候,心里就已打定了意,事到如今,只好用手帮儿子出一次火,虽然这也有违自己的道德良心,但比起真正的luàn_lún毕竟有些不同,为了救回自己的儿子,有些东西倒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娘亲……炎儿一定听您的话就是……啊……好痛……啊……它好像更涨了呢……」聂炎的小脸上忽然剧烈的扭曲起来,额头渗出丝丝冷汗,小屁股不自觉的一抬一抬的,在母亲掌中摩擦着ròu_bàng。
握着儿子粗热的yīn_jīng,手中传来的是一阵阵轻微的颤抖,唐月芙的心脏「蓬蓬」乱跳,意乱情迷中,竟然忘记了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楞楞的坐在地上出神。
「啊……娘亲……救我……好难受啊……」聂炎的惨叫,将发呆的唐月芙唤醒,望着儿子痛苦的表情,她咬了咬牙,五指用力握住儿子的yīn_jīng,缓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