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手指落在纸上,留下刺目的指痕,落红般鲜艳。
「再高一点,把贱屄亮出来……」
怪笑声中,白雪莲一点一点挪动着臀部,摆出最便于进入的角度。忽然后庭一震,鬃刷脱体而出,收紧的pì_yǎn儿彷佛被猛然拉开,翻出一团红肉。
「咦?这婊子的pì_yǎn儿这么干净?」阎罗望拽出竹柄,见上面除了一些湿黏的液体,没有丝毫污物,不禁有些意外。
「这婊子好几天没吃东西,只喝了些清水,pì_yǎn儿当然干净了。」
「辟谷?」阎罗望心里打了个突,旋即又暗道:「管她练成了什么,终究是逃不出老子的手心!」
「贱婊子,把屄再挺高点儿!」
英莲已经回到笼子里,但裤子还未提上,那柄尖刀仍顶在他腹下。白雪莲慢慢抬起臀部,秘处忽然一热,被一个粗圆的物体紧紧顶住。
它的直径比手指粗了许多,硬梆梆将密闭的肉缝挤得张开。白雪莲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木然面对它的进入。
柔嫩的穴口被guī_tóu挤得圆张,内部紧窄的花径一分一分容纳下guī_tóu的直径。
只前进了不到寸许,ròu_bàng便停了下来,被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
阎罗望一口气憋了半天,此时才吐了出来,「小婊子,屄还怪紧的。你可想清楚了,我他妈往里一捅,你就是想招也晚了。」
白雪莲没有作声,她能清楚感觉到,那层韧膜正在guī_tóu的重压下轻颤,脆弱得随时都会破裂。
「老何!这贱货再不开口,你就把那小兔崽子阉了!」
白雪莲木然道:「我若招了,他还能活么?」
阎罗望哼了一声,腰身使力前挺。白雪莲两手攀住盆沿,圆臀犹如刻石般挺在半空。腹内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柔韧的薄膜已经崩到极限。就在白雪莲吐气的一刻,身体猛然僵住。
她几乎能够听到体内传来的轻响,那层薄膜剎那间被击得粉碎。一股撕裂的痛楚从肉穴内扩散开来,顷刻间就压倒了臀上的伤痛。
白雪莲痛得拧紧眉头,眼眶忽然一湿,终于还是滴下泪来。她无数次做过失身的噩梦,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屈辱。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也没有斥骂,她动抬起屁股,让人轻易夺走了她的处子贞洁。
guī_tóu抽送数下,将撕裂的薄膜彻底捣碎。一股鲜红的血液从少女秘处淌出,顺着雪白的玉股蜿蜒而下。剧痛使肉穴不由自地收紧,锁住guī_tóu,阎罗望大笑道:「白捕头这嫩苞开起来好生过瘾!把腿张开些,让本官chā_chā你屄里面!」
白雪莲噙着泪水朝英莲看去。尖刀从弟弟腹下移开,何求国正瞪着眼,看着自己被人插屄kāi_bāo。英莲也是一样,只是他的眼中除了惊讶和迷惑,还有掩不住的恐惧。收回目光时,她看到薛霜灵远远的身影,薛霜灵淡淡转过眼去。她唇角一丝模模糊糊的笑意,看不出是嘲讽还是凄然。
依靠鲜血的润滑,ròu_bàng越进越深。阎罗望斜着身子向上顶去,被鲜血打湿的穴口猛然一颤,迸出股股血液。白雪莲两腿微分,被ròu_bàng捅入的yīn_hù血流如注。
阎罗望掰着着她的臀肉,一边插弄,一边观赏那只嫩穴在自己ròu_bàng下滴血的艳态。
白雪莲挺起身子,处子的肉穴紧紧裹住yáng_jù,任由它在里面冲撞肆虐。片刻后,她突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旁观的众人哄堂大笑,都以为她是性子太烈,急怒攻心才呕了血。
孙天羽却是心下一凛,连忙在她胸腹要穴重重补了几下。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孙天羽微微一笑,白雪莲凄痛的眼神中却透出一丝绝望。
ròu_bàng一阵颤抖,少女肉穴内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jīng_yè。阎罗望恋恋不舍地拔出yáng_jù,掰着白雪莲的屁股笑道:「白捕头还真是个黄花闺女,这可便宜我老阎了。大伙都来看看。」
狱卒们像是闻到血腥的苍蝇聚拢过来。那只刚被kāi_bāo的处子美穴仍在滴血,殷红的血迹顺着白玉般的大腿纵横流淌,最后在已经冷却的清水中一丝丝化开。
秘闭的花瓣朝外分开,原本紧并的玉穴张开一个圆圆的入口,娇嫩的肉轻颤着,渐渐收缩拢。过了片刻,一股浓白的jīng_yè混着鲜血滚落出来,淋淋漓漓滴在股间,使受创的玉户愈发凄艳。
众人都在呆瞪时,孙天羽第一个开口,说的却是:「恭喜白捕头,如今做了妇人,就好跟我们兄弟fēng_liú快活了。」
白雪莲早知这些qín_shòu不会就此罢休,薛霜灵元红新破,就被lún_jiān,何况众人对自己垂涎已久。只恨自己不能一死了之。
只短短一夜,白雪莲冰清玉洁的身子就成为十几个男人的玩物。破体的痛苦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当最后一名狱卒射了精,看到她发红的眼睛,不由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提着裤子走了。
这一夜白雪莲始终睁着眼睛,一共是十二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下体像是撕裂般,剧痛从穴口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扎满竹刺的臀肉上,血迹已经凝结,股间的落红却将盆内的清水染得绯红。
她无法看到自己下体的惨状,但是想来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如果再多上一个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支撑下来,也许就会和薛霜灵一样,在这长时间的强暴中昏迷。
「女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