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儿子强暴,百花观音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心也碎了。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吸吮着母亲的rǔ_fáng,含糊不清地说:「娘……你身子真香……奶子真软……屁股真圆……娘,让儿子操你的pì_yǎn儿好吗?」
萧佛奴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叹的悲鸣,身体就被儿子翻转过来。慕容龙掰开丰满的肥臀,把头埋在雪白的臀肉间,舌头顺着优美的股沟来回舔舐,然后吸住浅粉色的肛窦,将舌尖挺入肛内。
萧佛奴浑身酸软,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颤抖。
慕容龙舔了片刻,拔出湿淋淋的yáng_jù抵在菊肛上,萧佛奴娇躯立刻绷紧,屏住呼吸,心狂跳不已。粗大的guī_tóu缓缓挤入肛洞,布满颗粒的棒身刮在菊纹上,有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龙开始还担心弄伤母亲,但母亲滑腻肥嫩的臀肉使他欲火高涨——怕什么!有叶行南在,伤得再狠也能治好!念头一起,腰间立刻奋力一挺。狰狞的ròu_bàng顿时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亲后庭的鲜血染红了儿子的yáng_jù。
萧佛奴肛中剧痛,几乎晕了过去。没想到慕容龙竟然还把沾血的ròu_bàng递到她面前,笑嘻嘻地说:「娘,我爹给你kāi_bāo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百花观音呆呆看着恶魔般的儿子,柔颈一垂,又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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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晚华刺中水柔仙一剑,也被她的反击震伤了经脉。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又有紫玫相助,调息两个时辰已压住了伤势。这里是白沙派的地面,两人不敢久留,顺着霍狂焰离开的方向一路朝西北进发。三日后进入大山深处。
慕容紫玫一路扶着师姐,此时额头不禁渗出细细香汗,看上去倍加娇艳。在山林中找了处空地歇宿,她便站起来拿起长剑,「大师姐,我去找些吃的。」
风晚华一怔,「不是带着干粮吗?」
慕容紫玫作了个鬼脸,笑靥如花地说:「背着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
风晚华哑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儿找啊?」
慕容紫玫弯腰扎紧小蛮靴,「没关系,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轻轻跺了跺脚,兴高采烈地说:「晚上我们就吃兔子肉!」
风晚华道:「别跑远了,快去快回。」
紫玫「哎」了一声,纵身跃入密林。
刚才见的野兔这会儿却一只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围绕了一圈,无奈之下只好向山林边缘走去。
远处隐隐响起马蹄声,慕容紫玫立刻警觉起来,飞身攀上大树,从密叶间向外张望。
一个白衣少女乘着白马沿山路缓缓行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顿时心花怒放,从树上一跃而下,欣喜地大叫道:「小……你是小莺还是小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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