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喀哼哼……”玉眉拼命抬起头想把鼻孔上的ròu_gùn顶开,可越是用力灌进去的jīng_yè就越多,结果jīng_yè从鼻中直流入喉内,这股子难受恶心劲就别提了。
刀疤看着玉眉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哪里还有当日英气?当下将ròu_gùn又移至玉眉双峰之间,双手抓住那丰满的ròu_fēng夹住他的ròu_bàng按摩,在两团柔软雪白的ròu_fēng夹击之下他的ròu_gùn很快又pēn_shè起来,很快玉眉的shuāng_rǔ上也被jīng_yè抹了个遍,在灯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芒。
“呼呼!”连射两次,刀疤也有点疲累了,但是回身一看到玉眉那双被皮带紧扣着的如雪玉足,他只感发软的肉虫又开始硬起来。
“老弟,我解开她脚上的皮带玩玩,放心吧,我们有那么多人还怕她吗?”
刀疤笑嘻嘻的说着,一边从裤袋里掏出十几张百元大钞,几个大汉拿了钱自然好说话,只是怕玉眉因此逃走,还是在一旁紧盯着。
刀疤小心翼翼解开了玉眉右脚右踝上的皮带,果然玉眉感到右脚一松便不顾一切飞起一脚朝他脸上蹬来,若是平时,这一脚若许还能踢中,奈何她被绑缚多日,而刚才高潮泄身后体力更弱,这一脚才踢到一半就被刀疤一把捏个牢牢的。
刀疤盯着眼前这只让他销魂已久的玉足,只见右足的足踝上有一圈带血的青紫,显然是这段时间玉眉不断挣扎而造成的伤痕,有的地方皮都磨破了。
而这些伤痕令她玉足完好之处则显的更加白皙完美,十根足趾纤细修长不愧是练舞蹈的出身,脚背上隐隐可见几条可爱的青筋,足径细长有力,足心摸上去尽是汗水,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爱,将足心放在自己的脸上腮下摩擦着享受着那温润如玉的至美感受。
玉眉好不容易有了被松开一条腿的机会,可偏偏自己平日里踢倒过无数罪犯的脚竟不能给予对方任何伤害,反而变成了对方亵玩的玩具,刀疤那硬硬的胡根令她的足心麻痒难当,像是爬上无数只蚂蚁,几乎要痒到心里去了,玉体失控般疯狂抽搐着,可无论她如何怒骂,口中只能发出一阵阵醉人的呻吟,流下更多的唾液口水罢了,倒像是颇为享受一般。
刀疤又解开玉眉另一只脚将双脚放在口中轮番亲舔啃咬,每一只足趾都不放过,玉眉多日不洗澡,双脚已经颇有些味道,带有股子咸味,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美味至极的琼浆一股,最后自然是他最喜欢的足交了。
刀疤将ròu_gùn在女警光裸的玉足足心当中用力搓揉着,很快他的ròu_gùn又再次重振雄风,在柔软的双足足心当中飞快旋动着。
这sāo_huò的这双小脚可真是宝贝啊,刀疤一边享受着一边想,若是那个男人干完她没劲后只要抓住她两只小脚在自己二弟上面一磨,保证马上又能硬起来将她干个涕泪横流,可惜自己没这个福气,要是自己是老大该多好啊。
刀疤遗憾之余搓的更是卖力,猛的一挺,大股jīng_yè喷在了玉眉的玉足上面,然后均匀的抹到足心足背和足趾之间,玉眉心知再挣扎也是徒劳,性闭上了双眼。
“傅警官,你看看这是什么啊?”刀疤从袋子里取出一双蓝色的雪地靴在玉眉眼前晃了晃,玉眉睁眼一看,这双靴子好眼熟,这不是自己的靴子吗?
“哈哈,这是你上次大闹精神病院时被我抢下的一只靴子,我一直收藏着,后来我专程去了你家一次,爬窗进去又找到了另一只,想不到你丢了一只靴子另一只居然也没扔掉,莫非是对我老疤有情有义?”刀疤淫笑着抓起玉眉一只脚把靴子强行帮她套上。
玉眉不解刀疤为何要帮她穿上靴子,刀疤帮她把靴子都穿上后,又用皮带将她的双脚牢牢绑住后道:“傅警官,你的靴子长时间不穿,里面的味道已经变淡了,我老疤闻起来也不够刺激了,所以只好给你穿上再好好沾些味道,何况这皮带绑的你脚上都出血了,我看了也心疼,这样就不会受伤了,我可是完全为你着想啊。”
玉眉狠瞪了他一眼对他的所谓“好心”毫不领情,身旁的几个大汉上前检查了一下,确定皮带绑的极紧,玉眉不会借机把脚从靴子里面拔出便也作罢。
刀疤也算玩的尽了性,便拉上裤子,从一旁取过个便桶将玉眉pì_yǎn下的塞子向下一拔,只听得“哗啦啦……”一阵响,同时室内弥漫着阵阵恶臭,玉眉股间喷出大量黄色的粪水,直喷了大半桶。
“唉呀,真是臭死了,想不到傅警官长的那么漂亮,拉的屎竟那么臭啊!”
“是啊,真是一次比一次臭啊,下次给她弄点儿大蒜吃下去,那放的屁也多啦。”
玉眉只感腹间一阵腾江倒海,只感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虚脱,鼓胀无比的肚子总算是凹了下去恢复了正常,灌肠后必然要排便,偏生又要被这一干恶徒看到自己排便的丑态,气的她双眼翻白竟晕了过去。
看玉眉晕倒,刀疤他们也抓紧机会把她的马具型口塞取下,将托盘中的营养粥硬灌入她的口中,甚至把她床下积的那大半瓶yín_shuǐài_yè也一并灌了进去,灌完了再将口塞给她戴上。
“刀疤,玩的挺痛快吧。”
“痛快痛快,女警玩起来就是不一样啊,可惜不能玩电刑打炮。”
“打炮就别想了,电刑很可能要她命的,万一电成了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