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这时,一个衣着光鲜,五十岁上下,高额头,花鬓半白,大腹便便提包的中年男子。和一个满身珠光宝气,穿金带银,娇奢气十足,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女子联袂走了进来。
这一老一少看上去就象一对父女,但他们的行为举止却不分明不是,男子一双宽厚肥大的手掌总是在女子圆翘的屁股上抚摩,而女子笑声浪荡,总是用饱满的胸-脯去撞击男子的胳膊。
这二人一位正是珍妮,她今天来就是要打下施艳这家酒楼的,前些天是没钱,但今天她有了,她身边的男子正是他的新情-夫,叫陈大海,西部汽车卖场的老板。
施艳一看来人,就认出了珍妮,知道这个牛皮烘烘的女人今天多半就是来转她的酒搂,但已经晚了。
她倒不是对珍妮有什么偏见,卖肉,也是凭本事赚钱,人家有那个资本,在都市中闯荡这些年,灯红酒绿的事情她听得多,看得多,早已经习以为常。
刘亦菲也是如此,虽然心里厌恶,但面上还至于表现出来,母亲何淑芬虽然是个刚从农村出来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淳朴女人,但她的性格颇为圆滑也没在面上露出什么表情。
而刘天就不同了,作为一个父亲,看到和女儿一般大小的女子居然堕落至此……在他的眼中倒没有愤怒,却流露出深深的厌恶,在他们农村,要是谁家有这样的女儿,那在整个村子里都是抬不起头的。
“这家酒楼倒是还不错,位置也满好的。”
一走进来,陈大海的目光便落在酒楼的环境和结构装潢上,至于其他的人,他也只是扫了一眼。
“当然啦!我亲自选的还会差吗,我早想好了,把这堵墙打掉,增加点空间,如此一来就又可以多摆几桌了。”
“嗯!想法不错,真有你的。”
陈大海点点头,笑呵呵的捏了捏珍妮尖尖的下巴,调笑道:“看来你以前还真做过这一行,有些眼光。”
二人完全把施艳等人当成空气,似乎,这家酒楼已经是他们的,已经琢磨着怎么整改了,嘻嘻笑笑的,一点也没有顾及外人在场。
刘天听得有些回不过味来了,这家酒楼已经属于他了,这突然,来俩狗男女居然在他这个老板面前说要拆他的墙,改他的屋,完全把他当空气嘛!
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施艳,虽然愤怒,但他还不至于捋起袖子马上冲上去。而施艳一身紫色高领洋装,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站在一边,现在她已经是个外人,所以自然不会出声,在看到刘天等人的目光之后,便小声嘀咕着把珍妮的身份说了一遍。
一听这话,众人才明白过来。
“诶!说你呢,我们都来半天了,招呼也不打,茶水也没有,就让我们这么干站着,难道你还不过来给我们详细介绍一下吗?还想不想转让啦。”
珍妮斜眼睨着施艳,面色一板,满是不悦的说道。
“呵呵!”
施艳一摊手,耸着肩膀做出一副很是无奈的样子,刘亦菲三人见状,差点没捧腹大笑起来,见过牛b的,没见过这么牛b的,作为客人来到人的地方,招呼也不打就东指西点的,完全跟自家一样,到最后还颐指气使使唤起人来。
“你还真不想做生意了是吧!”
珍妮见施艳没采她,火气顿时上来,声音也尖上几分,就连陈大海也不悦的瞥了过来。
没有办法,施艳只好开口道:“不好意思,你们来晚了,我的酒楼已经转让出去了。”
“什么?”
一听这话珍妮差点没跳起来,哐哐,面色很是难看,踩着高根鞋走到施艳面前,皱着眉头不满道:“我不是已经跟你打过招呼了吗,你这个人怎么不信守承诺,没有信义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不好意思,那天我就已经提醒过你,如果你诚心要转我的酒楼,就要先支付押金,是你失去了机会,请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我不是已经说了,过两天就过来办手续,你这女人——”
施艳耸了耸肩膀,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珍妮还要上前理论,却被陈大海拉住了,他看着施艳无所谓笑道:“你转给谁了?”
“我!”
刘天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抬头挺胸。
陈大海和珍妮的目光顿时落在刘天身上。只见他一身黑灰色老式西装,一看就知道是那种街边小摊上几十一百块的便宜货色,而且袖子领口上虽然看似干净,但上面油亮泛光,一看就知道沾了不少油渍,已经洗的变色。
最滑稽的就是一身西装,这么热的天里面还搭配一件圆领的毛衣,勃颈处露出一大片的皮肤,十分不达调,而这毛衣一看就是手工一针一线打出来了,完全没有什么款式。
再看他的面目,粗槽不堪,一双眼睛红红的,就象几天几天几夜没睡觉似的,头发也没有仔细梳理过,被风吹的蓬乱不堪。
二人同时撇了撇嘴,一副不屑的嘴脸,“就你——哈哈……”
珍妮笑呵呵的对着施艳道:“你别开玩笑了,你说是他这个乡巴佬转让了你这家酒楼吗?”
“有什么不妥吗?”
施艳面色有些不悦了。
“你说谁乡巴佬。”
刘天一听这话,怒气顿时上涌,一副气势凶凶的样子,“老刘!爸!”
母女二人立即拉住了刘天,知道他是个火暴脾气,最注重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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