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子先是一软,跟着一僵,在一声叹息里,女人把双手撑在了镜枱上……
女人的那声叹息,叫男人的心头涌起莫明的慌乱,可是女人又如此的配,让男人更加的心里没底。只是这弓已经拉的满满的啦,那弦上的箭就是不想射,也得射了……
定了定神的男人,慢慢地用自己的身子把女人包裹了起来,厚重的嘴唇伴着热热的气息,是男人发自内心柔情,沿着女人的耳坠、颈间一点点的传递。
手一只徘徊在女人的胸腹,一只沿着女人的肩头、手臂,最后到每一根手指……而男人胯下的ròu_bàng,则随着男人膀胱括约肌的收缩,震颤地点触在女人那已经慢慢涨挺起的yīn_dì上……
当女人泛红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的时候,男人的ròu_bàng也停止了对女人yīn_dì的震颤,慢而有力的向女人湿润的yīn_dào里滑去……
“别……别太深!”
就在男人的家伙滑进一半的时候,女人急急的出声制止着。
别!这个词在欢爱的时候,一般的理解是‘更’的意思。男人淫淫的一笑,正准备按自己理解的意思蓄积起力量,给女人来一个……
“不!不能在深了!”
像是知道男人的心思,女人这次的要求是斩钉截铁。
爱却不能彻底,郁闷的男人小心地问了个为什么。
只是这个为什么一问不要紧,疯了一样的女人一个转身推开了男人,脸色有些苍白的她,一双愤怒眼睛死死地盯视着男人。突如其来的变化虽然让男人有些错愕,但是面对女人如刀一样的目光,男人却没有一丝的退却!
一双眼睛,是愤怒和忧伤,一双眼睛,是清澈里的坚定。就这样无声的注视着,可谁又能说这无声里的一切,不是心与心的彻底的交流……
泪水从女人眼眶里不知不觉的溢了出来,她就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里,压抑的哭着,在男人身上捶打着,嘴里呜呜咽咽的数落着……
扑进男人怀里的女人,用断断续续的话语向男人表达了两层意思。
这第一层嘛,是女人在骂男人,说男人是个流氓……是个混蛋……无赖、不要脸……不过这些难听点也就算了,女人最后骂出来的那几句,却让男人难受得浑身的汗毛孔都唏溜溜地张的大大的……因为女人最后骂出来的是——你个小畜生!
流氓、混蛋加上不要脸,男人觉得自己有时候还真差不多能和他们站到一个行列里,可这个小……畜生?一个新的称号,却是男人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就在他要为这个怪异的新称号说点什么的时候,女人在表达第二层意思的时候,已经为这个新加在男人头上的称号,做了详细的说明……
你个小畜生……没事干你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长那么大干嘛?人哪有长的像这个样子的,畜生的才……
(大是它自己长的,难道说它要长的时候我还能把它按住是咋地?再说了要不是它……啊……恩……着还用说嘛?
你个小畜生……一个晚上你都没个完,而且你每次都把那脏东西(脏吗?好象有人也没少吃吧?没命似的往人家那里流,是呀,你这畜生流完了是舒服了,舒服了你就跑了(舒服的是我自己吗?好象……可你想过我嘛?你知道为什么不让你深吗?是因为你流在我肚子里的脏东西,它发芽了!我的肚子里现在有了你这个小畜生的小畜生!
你个小畜生!你fēng_liú快活完了你想过我吗?我都要奔五十岁的人了你让我以后怎么活?你让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人?畜生!你个小畜生!还有这个肚子里和你这个小畜生一样的小畜生……
已经有两个女人为男人孕育了后代,可是当女人拖着沉重的身子,为这个新的生命操劳的时候,男人却远远地离开了她们。虽然男人嘴上没说过什么,但是一股强烈的自责和深深的遗憾却种在了男人的心里——我是孩子的父亲,从她们开始孕育,到出生,到成长要有父亲的见证,父亲的祝福……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男人的大脑瞬间变的一片空白,这一刻围绕在他心头的只剩下一个念头——孩子!我的孩子!
当女人的又一阵捶打让男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用双手捧住女人满是泪水的脸,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的印上一个吻后,看着女人的眼睛,男人说了一句:“你说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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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男人问了一句是男孩还是女孩之后,女人就发现自己就失去了表达意愿的机会,因为这会围着她团团转的男人,好象是着了魔一样……嘴里面是自顾自地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着,自问自答着:姑娘好还是儿子好?还是姑娘吧,姑娘跟妈亲……那姑娘该叫什么好呢?哎呀!要是个秃小子可怎么办?不过儿子就儿子吧,他要是敢对他娘不好,看老子踢烂他的屁股……
伴随着男人神经了一样,宛若一只苍蝇般嗡嗡声的是,他一会站着,抱着女人又是吻的又是亲,一会又蹲下在女人那现在还什么也看不出来的,依旧平滑光洁的小腹轻柔的摸呀……揉呀……听呀的……
幸福的感觉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女人不知道,也没有去想,她只知道那禁锢在自己心里的,那条重重的锁链,从这一刻慢慢地散了,渐渐地淡了,在这如般温情的夜色里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