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语的判断很是准确,那阴魂起始时被关在木屋里,也只是每日听定时过去取香料的人说过,他们效忠的王似乎很喜欢身上有香味的美人,只是似乎对那些美人体香提取的香料厌倦了,所以近来食欲大减,她原本占据花翎语的身子时的确是抱着接近这王,而后离了花翎语的身子,以自身魂飞魄散为代价与这王同归于尽的,可后来,见到花翎语容貌时,又回想起自己生前的容貌,虽远远不及花翎语,在班里头也是班花级别的存在,却这样平白无故的死了,女人的嫉恨心向来可怕,这样一想,她连花翎语都恨上了,抱着自己死了,也绝对不让别人好过的想法,她决心先让眼前这王毁了花翎语的清白,而后让他吃了她后,自己再与他同归于尽。
不然就说假酒害人,无脑的言情对于心智没长开的少年男女们来说,同样也有些副作用,就比如占据花翎语身体的这位小姑娘,也是读惯了各式霸道总裁类的言情文的,在看清这王容貌的瞬间,她脑海中就立时闪现出了言情文中“美得不似凡人”之类的片段,下意识将她当成了男人,心里这才下了这样的决议。
这决定虽荒谬,却意外的有成用,原因倒不是因为这王喜欢女人,而是亏了花翎语的身份。
身为一只花鸨,花翎语还是低估了在她身上的甜腻香味有多浓烈,又有多可口。
虽说花翎语自身厌恶极了自己身上的香味,可对于此刻拥着她身体的人来说,怀里人散发出来的香味实在是太过诱人,以至于她并未反感的拒绝,反而是紧紧搂住怀里人柔软的腰肢,以防她掉下来,紧盯着她妖娆面容的白色清瞳里闪过一丝愉悦,声音依旧是沉沉的,“你倒是说说,我吃美人的法子,怎么错了?”
“错就错在,王会错了意,这个吃,可不是那种吃。”
意味深长地说着话,操纵着花翎语身体的阴魂坐在她腿上,慢慢悠悠地褪开了花翎语身上的衣裳,就如慢条斯理地剥开藏着鲜嫩多汁的荔枝壳一样,花翎语外头罩着的那层施明音的雪衫被剥了下来,只露出顶里隐约见凝脂肌肤的纱衣时,她身上传出的甜腻香味也愈来愈重。
“就让小女子来教教王,什么才是正确的吃法吧。”
暧昧地说着这样的话时,阴魂主导着花翎语的身子已经直接覆到那王身上,香软的唇寻着对方的,勾缠着黏了上去。
被这样对待的雪发美人一愣,旋即兴奋起来,原因无它,花翎语口中的香味太浓,与她平常所吃的香料都不太一样,得了这样的美味,她迫不及待的将舌尖缠上去时,又因为兴奋紧紧搂住怀里人近乎**的身体,远远看去,就像是正在浓烈地做些什么一样。
出得那木屋,施明音左转右转地穿过了许多迷惑人的宫殿,凭着自身绝佳的方向感,好容易摸索着来到这处看起来会是主人居住的宫殿,一开始就被外殿浓重的香味呛得她不得不遮住嗅觉,还没来得及多打量宫殿两眼时,眼神一闪,便看见里室姿势亲密拥在一处亲吻的人。
里室里的情形用“热火朝天”四个字形容绝不为过,偶然看见的施明音表情淡淡地就这样驻足观看了片刻,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轻轻掀开宫帘,慢慢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