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也就是所谓的貔长老。
“哟,猊长老,你摆弄折腾到现在,就得出这么个结果,该不是学艺不精吧?咱们都是炼气之人,该有的正常修行度,谁不知道。这伙子现在的度根本就不能冠以正常的范畴,完全是一个异数,是一个极其恐怖的修行度,我不相信,在这样的修行度之下,他的身体不会反应出任何的讯息,除非,他根本从一开始就在撒谎,乃至隐瞒了许多真相。”
猊长老顿时面色一变,目带寒意的冷笑道:“哦,貔长老有如此高见,不知道你此言证据何来?信口开河的本事谁都有,但有这个脸信口开河的却没有几个。貔长老,你可要心你的脸皮啊!”
“你……”
看来这貔长老在口舌功夫上还真不算是多么的厉害,一句话就被猊长老顶的直翻白眼,只能怒气勃的瞪着猊长老。
猊长老哼了一声说道:“你什么你?我还不怕告诉你,俗世间有句话叫做,持yin谋论者,谋之人,简单的来说,就是心术不正之人,总觉得每个人都心术不正。”
貔长老粉脸一寒,哼道:“猊长老,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心术不正?我看,是你在毫无理由的维护这子吧。”
猊长老冷笑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如果事实需要维护的话,那我维护一下又何方,不想某些人,信口开河却又拿不出什么真凭实据,只能徒增笑尔,贻笑大方,呵呵。”
貔长老一遇到猊长老,立刻就被气的不轻,见口舌功夫不是猊长老的对手,干脆将矛头指向秦刺说道:“你子不要以为装了个失忆,就能瞒过我们所有人。迟早会让你身上伪装的那层皮给揭下来,看看到时候某些人的脸皮往哪儿搁。”
这位貔长老看来真的是理屈词穷了,只好弄些场面上的大话来掩饰。任谁都能听的出来,这话说跟没说没什么区别。
“这臭娘们儿。”
躲在殿壁后边儿的百腾蛟暗骂了一声,心想:你这臭娘们死死的咬着麒麟,这话的意思,摆明了不是针对我么?人是我给找回来了,他要是出了问题,是不是暗指我的脸皮儿没处搁啊。
秦刺还不知道这长老之间,还有对自己抱有这么大敌意的人。上次这貔长老和猊长老的交锋,他已经离开了大殿,所以不知道后情。如今,他亲眼所见,这才知道,原来,不是每个人都完全相信自己的。
但是稍一琢磨,秦刺也不难现,这个貔长老对自己之所以抱有如此大的成见,恐怕还是因为猊长老。而且此人所言也完全是无凭无据,完全是空口说白话,完全就是泼妇的架势。换做平时,秦刺肯定是理都懒得理会这样的人,但现在不同,若是不对此人的一番言语做出回应,别人反倒会觉得自己做贼心虚了。
“这位长老的话真是甚为可笑,我不知道你如何判断我是伪装的。在这一点上,我不做任何解释,也没必要解释。我来贵族,实属机缘巧合,并非出自我的本意,而后加入贵族,也是因为贵族的轻易乃至对修行炼气的崇拜之情。若是这位长老觉得我此行抱有什么目的,那么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只好退出贵族,换这位长老心目中的一片朗朗天空。”秦刺不卑不亢淡淡的说道。
“哼,装吧,装吧,状的大义凛然就有用么?我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麒麟也终归会露出马脚的,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那貔长老被秦刺一番不卑不亢的言词顶的理屈词穷,只能咬住压根硬撑。
“够了。”
坐在龙椅上的狴永生终于话了,他的脸色很不好看。秦刺是他这个族长同意破例入族的,并且前后已经通过了层层考察,现在这貔长老胡搅蛮缠,也在一定程度上打他的脸,他焉能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