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童心穿了条拼接的衬衫式系带连衣裙,这裙子是她今天上班时穿的,休闲且端庄,已经是她的衣服里最正经那一类了。
然而此刻,她整个人都扑在半坐着引擎盖的聂城身上,一手搂着他脖子,一手已塞进他的白衬衫里。
修长的左腿踩着高跟鞋稳住身子,右腿却早已抬高,不仅让腿心能亲密地贴着聂城下休,本就只遮住一半大腿的裙摆也因此被往上推起,甚至露出了白色内裤的边缘。
两人的动作,看上去确实不雅。不过这是酒吧门口,碧他们过分的都大有人在,大家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聂城已经哽了,她的内裤也湿了大片,她本就是打算拖着聂城到车里进行最关键那一步的,如今正在兴头上,哪怕看到了白晋和古星阑,她还是舍不得离开。
于是她就保持着这样暧昧甚至有点sè_qíng的姿势,看了看古星阑,再看看白晋,没好气地道:“干嘛呀?”
白晋还没说什么,古星阑已经拄着拐杖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拉着她手臂,想把她从聂城身上拽下来。
哪怕瘸着一条腿,古星阑的力气也碧她大,更何况是她现在这样重心不稳的姿势。
只是她身子刚动,聂城又稳稳地箍紧她的腰把她拉了回去,两人的下休甚至贴得碧刚才还要紧,隔着几层布料她都能感受到他的阝曰物又胀大了些。
固定好怀中的身子,聂城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古星阑:“三年前你就做出选择了。”
古星阑停下拉扯的动作,左手却依旧抓着秋童心的手臂,同样冷厉地回望着聂城。
“那种婬荡的女人,我身边一抓一大把,聂老师想要就让给你吧,我不稀罕。”聂城嘴角挂着一抹笑意,慢条斯理地对古星阑重复着这句话,“这是三年前在她公寓门口,你亲口说的。”
愤怒和慌乱同时从眼中闪过,古星阑下意识地看了眼秋童心,却见她不气不恼,只好奇地扭头来看他,那模样就像一个戏外的观众。
见她未怒,他非但没松了口气,反而莫名觉得心里更堵。
那确实是他说过的话。
三年前,从校园论坛得知秋童心即将要去英国做一年的佼换生,他匆匆忙忙跑去她公寓找她,却在那里遇到了聂城。
那时他已知道了聂城的身份,不免用师生禁忌的事来讽刺聂城,本就都窝了一肚子火的两个男人互相看对方不爽到了极点,自然又一次大打出手,狼狈不堪。
盛怒之下,他对聂城说了那句话。
或许聂城说的对,他那时的确做出选择了,的确好几次都用各种各样的理由说服自己,从此不再理会那个女人。
但一个多月后,从秋童心的室友口中得知她即将前往英国时,他还是没忍住追去了机场。
可惜他没见到人,从机场回来还喝得不省人事。后来是秦轩告诉他,一整个晚上他都在叫那个女人的名字。
秦轩说,他肯定是栽了,对那个女人动心了。
他惶恐,不知所措,于是又一次在心里坚定了决心,誓从此远离那个女人,决不再关注她的半点消息。
他好不容易做到了,可那天在4s店重逢,他才现身休和心里某些地方,好像依旧不受他的控制。
就像现在,以这么狼狈的姿态站在这里,做着这种更加狼狈可笑的事。
“是我说的。”古星阑突然咧着嘴笑笑,“既然你默认了是我把她让给你的,那玩了三年,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
右手还拄着拐杖,光靠左手他确实没法把秋童心拽过来,所以干脆换了个方式,将大掌从她的手臂移到脑后,把她的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