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肤白我一直都知道,但真正把他放在黑檀木的书桌上时,这种白才变得惹眼尖锐,像一束白光深刺进眼底,当初随口起得外号也因此更加贴切——墨色穹顶上高挂的皎白月亮,我虽染指,但永远弄不脏他。
虔诚地俯下/身,我亲吻着他樱色的脸颊,随后一路吻上脖颈、锁骨、胸膛、脐窝,他笑着说痒,要推开我,被我拎着腿咬了屁股。
吻还在继续,从胯骨到大腿,从膝盖到脚腕,最后分别在两个脚背上印下深刻一吻,小家伙儿破坏气氛一把好手,红着脸说我好像在用口水给他洗澡。
安悦被我拉开两条修长的腿,像撬开白贝一般露出里面软嫩无比的r_ou_,身下的巨物重新抵进为我敞开的小口,贴在他颊边笑:“小傻瓜,我是在淋漓的夏雨中和你做s-hi漉漉的情事……”
“用体液、用爱意,s-hi润你、浸泡你。”
虽然语气温柔,但身下却几乎次次都朝着要命的深度挺进,安悦被耸得往前滑出一大截,被我紧扣着腰拉回来。
“凌瀚……轻点……太深了……”安悦被我撞出泪,眼尾跟着就红了起来,除了含糊不清地说了几个音节,剩下全部被撞散为不成曲调的呻吟声。
“乖宝,叫我。”
安悦双腿圈在我的腰间,上半身躺在黑色的桌面上,胸膛、脸颊、眼眶漫出靡红,让人看得血脉偾张,恨不能将世间最疯狂的情/色都发泄在这具美妙躯体之上。
他被过于强力的刺激捣弄得浑身颤栗,用求饶的哭腔断续喊着我:“哥……哥哥……”
“轻点……好胀……”他环上我的脖颈,又乖又软的哭:“哥哥……我要坏了……”
“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