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反对都找不到机会,只好接受了自己即将嫁人的事实。
她的驸马都尉,是当时的平陵候世子蒋子翰。对方也算有才有貌,堪称世人眼里的佳婿。
可对她来说,蒋子翰有一个她无法接受的缺陷。他已经有侍妾了,而在可以想见的未来,还会有更多。
哪怕是梦,孟然也不想接受一个不能一心一意的丈夫。左右她是公主,整个平陵候府她最大。所以在洞房夜,她一脚把蒋子翰给踢下了床。
如若没有嫡子,庶子也是可以继承爵位的,她不会让蒋家绝后,蒋子翰想干什么她也不约束,双方就这样各过各的,相安无事。
偏偏蒋子翰也是倒霉,成亲没到半年,他因为马失前蹄从马背上摔下来,当场摔断了脖子。
“我要是记挂他,怎么可能还会……”
“是,”萧清时打断她的话,“怎么可能还会是处子,对不对?”
他其实心里很清楚,他明白得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不是因为她心里还记挂着别人,不是因为她放不下过去,不给他那一个机会,仅仅只是……她不喜欢他。
“……为什么。”
但他就是想问,执拗地,只想自欺欺人地:
“为什么……”
温热的鼻息拂在脸上,孟然感觉到了那里面淡淡的酒气,和似有若无的松烟墨香。
他距离她是那样近,近得轻轻一动,就能感觉到眼睫刷过眼睑的酥麻。
大手探出,捧住她的后脑勺——
“唔……萧清时,你……你喝多了……”
更浓烈的酒香袭来,混杂着大舌搅动出的津液喂进她口里,少女伸手想推开他:“……外面,有人。”
“我知道……”萧清时低声呢喃。
我知道我醉了,我也知道这里并不合适。
但是舌尖缠住柔嫩的丁香,呼吸交缠间,男人的肆虐却愈发凶狠。
“嗯哈……”孟然忍不住嘤咛出声,她看到了他的眼睛,忽然间恍然大悟。
他,萧清时……他喜欢自己吗?
一下恍神,她的身子朝后倒去。指尖落在琴弦上按出铮的一声清鸣,帘外的举子们正因为琴曲结束而回味不已,有人便叫起来:
“殿下,再来一曲罢。”
“如此绕梁三日之音,若能再听一次,幸甚!”
人群的喧闹让她一下清醒过来,孟然连忙使力:“不行,你快放手……我要是不出声,他们会起疑的!”
“不,我不放。”他用力地从身后搂住了她。
大掌抓起少女纤细的小手放在琴弦上,男人的掌心覆住她的手背,握住她的手指:“就这么弹。”
“你……”
铮,萧清时拨动了琴弦。
琴音流转,娓娓如同清风。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鼻息在她耳际吹拂,他的舌再一次缠了上来。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拨动着娇嫩的小耳珠,他听到了少女渐渐不稳的呼吸。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火热的健躯紧紧贴着后背,他将她不留丝毫空隙地环在怀中,琴音越婉转,他的身体便贴得越近。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太近了,近得少女终于乱了心神。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一个坚硬粗大的东西就顶在了自己的娇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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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正经的读书人就是这么调情兼表白的,学到了吗(*/w\*)
ps.文中诗句取自《越人歌》,最后两句太有名了,我想大家都明白的【doge
无独有偶19(高h)
(p 018 , ks/660041)
”好,好一曲《越人歌》。”
“真是如泣如诉.如丝如缕。”
琴音还在流淌,台下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心摇神荡。
没有人发现纱帘后的异状,萧清时的身影和古琴前的少女重叠着,哪怕他比她要高大,众人也只以为是影子投射在帘布上拉长了。
越人歌…,.孟然的手轻轻颤动。
琴声回环,在一段旋律结束后,又重新回到了第一段。
她也擅琴,自然知道这首曲子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巨物顶着她的股缝,就在她心神不稳之际,往前轻轻一撞——
”嗯…..“她轻哼出声。
“你…..萧清时,你…..”
“继续弹。”松开手,男人的大掌朝下滑去。
掌心火热,指腹生着薄茧,游移摩挲间,孟然的腰带悄无声息落在了地上,那一片滚烫的温度滑进她的衣摆里,贴着她细嫩的肌肤,焐住了她平坦的小腹。
“嗯…,,“嗯哈….,她慌忙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