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只披着男人宽大的外袍,水面上倒映出她挺翘的奶尖和白生生的乳肉,随手扔一把鱼食进去,就会引来大群锦鲤争夺。
这大概就叫饱暖思淫欲吧。
她渐渐地习惯了,习惯了环在她腰间的那条臂膀,习惯了总是萦绕在鼻间的松烟墨香。
宫里还在给她择婿,她早就懒洋洋地提不起兴趣来了。
当然,她对再嫁是一直都不热衷的,绝不是因为身后的某个人。
念头闪过,结实坚硬的胸膛贴上来,只听得噗嗤一下湿腻的淫响,重新硬挺起来的大ròu_bàng便插进了她的嫩穴里。
男人的薄唇吻了上来,含着她的耳珠儿舔弄:“……然然。”
“嗯……”
情潮浓到极致时,他有时候会这样唤她,而她也没有反对过。
水波荡漾起来,鱼儿游动着,撞碎了水面上那对紧紧交缠的赤裸倒影。
( 1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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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肉:女鹅啊,你就是渣女啊【语重心长→_→
某然:我不是我没有!我是被强迫的!qaq
ps.正经地说,然然的纠结是有原因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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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独有偶22
( ks/660041)
入了冬,新年将至。
其时官员并无旬休,但在新年前后有整整一个月的假期。
虽说萧清时身为内阁首辅,自然不可能在假期中诸事不理,但他仍旧有了难得的空闲时间,可以关心一下以前没空关心的事。
比如说堂侄萧溟的课业,比如说….,
拿着手里拓印出来的古曲谱,男人的唇边不由露出—抹淡笑。
这是他很早之前收罗到的古物,因为—直没有时间研究,直到今天才将凌乱残缺的曲谱完全拓印出来。
看谱子,应该是前朝失传多年的《斜阳散》。这乃是有名的琴曲,想到那个精擅琴艺的娇小人影,他将曲谱仔细收好。
正可午后带去给她,与她一同参详。
只是萧清时的计划被打乱了,首辅府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孟然正倚在榻上看书,听到小宦官的回报,不由蹙起眉:
”你说,高家有人来投奔萧清时?”
“是,巳时进的城,只有两辆马车,已经被首辅府的下人迎进去了。”
“打听到来的是谁吗?”
”不曾,奴婢这就去着人继续探听。”
打发走了小宦官,她靠在榻上沉思。高家,那是萧清时的未婚妻,不,是首辅夫人的娘家。
当年这高家在京中也是颇被人津津乐道的一户人家。高家老爷与萧清时的父亲是同年,两人都在京中为官时,为两家儿女定下了婚约。
当时萧清时虽然才名极盛,到底还只是个学生。谁知订婚之后过了半年,他参加当年的科举,以十九稚龄竟中了状元。
整个京城都沸腾了,高家也被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得差点昏头。
要知道萧清时虽然出身南明萧氏,但他这一支并非嫡脉,且因为人丁单薄,在族中并无实权。当初萧高两家订婚,都是家境普通,可谓门当户对。
哪知道萧清时一飞冲天,官越做越大,最后竟做到了内阁首辅。首辅,那可是除皇帝之下的第一人,京里人人都说,高家走了大运。
而高家自然也是欢天喜地,本想早点将女儿过门,偏因两家家中几门白事耽搁了。好不容易等萧清时二十六岁那年预备成亲,高家女儿竟急症而亡。
这下子高家简直是欲哭无泪,虽说萧清时还是履行了婚约,可谁都知道,那就是个名头。
关系,都是需要走动才能维护的。女儿嫁进夫家,操持家业,生儿育女,方才能让两家有来往联结的途径。如今高家女儿香消玉殒,萧清时虽然时有帮扶,在高家老爷离京去外地就任后,渐渐地,两家还是淡了。
多年不曾联系,如今他们突然上京,会为了什么?
孟然思索着,忽然想到最近吏部报上的官员调动名录。似乎确有一个姓高的官员要调任了?
这就说的通了,在调任之前希望走走女婿的门路,很正常。
她重新倚了回去,捡起没看完的游记。只是没看几行,始终觉得心浮气躁。
不对劲,如果是调任,应该是举家上京。可来报的小宦官说高家只有两辆马车进城,况且新年后才是开始调任的时候。
孟然一下子坐不住了,站起来来回走了几圈,想吩咐下人,又不知该说什么。
坐车去萧府看看?可这样不就暴露了她一直在派人盯着首辅府的事。
虽然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她完全是为了提防政敌给她使绊子,而不是因为别的。
就在踌躇间,方才的小宦官来报:“殿下,打探出来了!”
“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