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很感激紫苏对他们的照顾,今天他出任务回来在外面一个小摊上看到了一只紫玉簪子,非常漂亮。当时他就觉得这簪子一定特别适合紫苏。所以就买了下来。
这簪子可不便宜,幸好死士每个月都有月例,而且出任务还有不同数额的晶石奖励,他现在也算小有身家了,不然还真买不下这簪子。
一路走过来钟礼很意外,之前在紫苏房间前的走廊上十步一个护卫,今天居然一个都没有看到门口放着的食盒,钟礼蹲下来打开盒盖看了下,里面的饭菜居然还没动,都已经凉了那一瞬间钟礼的心漏跳了一下,他以为紫苏出了什么问题,门也没敲就直接推开冲了进去,结果差点被满屋子的酒味儿给熏了个倒仰。
这是喝了多少酒才能有这么冲的味道?没喝酒的人在这屋里待久了也得熏醉了!
杰歌:我承认庄贤就是妖王,但是你们那些从妖王一出来就立刻猜出身份的人也太不配合了吧?就不能留点悬念么?还是我真的写得这么直接啊!让我哭一会!小玉,借我一片叶子!
玉参:干啥?
杰歌:擦眼泪啊!
玉参:滚犊子没得借!
杰歌(晈手绢):得罪我你会后悔的!
第206章 你凭什么对我负责?
钟礼本来想去打开窗户散散酒气,结果看到紫苏穿得很单薄坐在床边抱着酒壶。要是这会把门窗都给打开,那风呼啦啦一进来指定给吹出风寒!
没办法,钟礼只能把门也关上,走到紫苏的身边,想把那酒壶给夺过来。
紫苏虽然已经喝得神志不清了,但是抱酒壶还抱得特别紧,钟礼这么一拽,紫苏直接整个人都被拽到了钟礼身上。
钟礼立马像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动弹不得,他的双手在紫苏被拽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抱住了后者的肩膀。
但是紫苏身上除了一件抹胸的襦裙之外外面就只罩着一件形同虚设的纱衣。这纱衣的材质不仅很薄,上面还有一个个不大不小的洞,这么一摸上去就跟直接摸到紫苏的肌肤差不多了。
钟礼觉得手好像被烫到了一样,条件反s,he地想拿开,但却又好像被粘到了紫苏的肩膀上,想放也放不开。
“紫、紫姑娘?紫姑娘?”
钟礼接连叫了好几声,紫苏终于有了点反应,慢慢抬头眯着眼睛看着钟礼。
有人在叫她“紫姑娘”啊,那个人就是这么叫她的,会是他么?在今天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正在抱着自己的,会是他么?
“你……你是……”
“我是钟礼啊!”
紫苏的脑袋很晕也很懵,除了“我是”之外后面的话都没听清,而她也没有再问,一头扎进面前男人的怀里,想着是他吧!一定是的!一定是老天看她这么些年太苦了,所以才把这个好不容易令自己动心的男人在这一天送到她的面前,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个男人,都是她的生辰礼物!
在钟礼目瞪口呆中,紫苏推开钟礼,扔掉之前怎么也不肯撒手的酒瓶,坐到床中间脱衣服她的动作很慢,即使是最外面那件无比清凉的纱衣就脱了很久,一边脱衣服一边抚摸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划过细嫩的肩膀和线条完美的锁骨,最后停留在被抹胸襦裙微微勒出来的沟壑上,勾着那里的衣服一点点往下拉,更多的丰满白嫩以一种极其缓慢挠心的速度露出来。
血气方刚又从来没有经历过情事的男人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诱惑?再加上钟礼本来就对紫苏倾心已久,心中早已旖旎万千,而且在这充满酒气的房间里呆了这么久,对于酒量一向很差的他来说也有点醉了,便更难抵制情潮的袭来,三两下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就压了上去。
急切而粗鲁的动作弄痛了紫苏,也不知道紫苏有没有从她的幻觉中醒过来,可能在她的意识中要了她的就是她想爱却不能爱的男人,这个男人给她的痛都是快乐的。也可能她已经意识到一切都是她的臆想,那个男人这时候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很可能是另外一个她不知道是谁的男人。
但是情欲已经发酵,不管实际是不是,她心里想着是就行。
她极力仰着头,感受着男人在自己的脖子、锁骨、胸脯上用力而炙热地吻着,眼角的泪缓缓滑下……
第二天清晨,紫苏早早醒了过来,房间里早就备好了一大桶清水,往年提前准备这一桶水是为了清洗自己,她有可能把酒倒在自己的身上或者喝多了吐在自己身上,什么情况都有过。
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她独自过生辰的狼狈,最信任的丫鬟也不行,从这个房间出去的自己一定要是和平日一样完美的。
但是这一回,这桶水的作用可大了。
紫苏光着身子双臂抱在胸前面无表情地坐进浴桶里,就好像感觉不到这秋末的水有多凉一样,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昨晚的事情她记得很清楚,是的,很不幸,她记得非常清楚。其实在做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身上的人不是那个他了,但是她没有把人推开,不说能不能推开吧,反正她压根儿就没有那么做。
不管是酒j-i,ng的作用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