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这个人就是心软,工头拍了拍江恒殊的肩膀,以示自己对他的殷殷期盼。
江恒殊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表情,他戴好安全帽,扛起一包沙子就走,工头望着江恒殊的背影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他的目光就落在了一旁发呆的傅真身上,他冲着傅真吼道:“傅真你看什么呢?赶紧干活!”
傅真连忙收回视线,推着独轮车一瘸一拐地小跑起来。
工头哼了一声,提起一旁的文件包向着另一个工地赶过去。
傅真满怀心事地推着小独轮车在工地上忙活着,看着自己与江恒殊的距离一会儿近,一会儿远,心情也跟着起起伏伏。
江恒殊有好几次从他的身边经过,但是每一次都是目不斜视,仿佛没有看到他一般,也可能是他已经不记得傅真这个人了。
傅真有些失落,但是马上又打起j-i,ng神来,比起从前他连这个人叫什么干什么住在哪里都不知道,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整整一个上午,傅真都没有找到机会与江恒殊说上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