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若风在心中暗道,这样的土壤可是很珍贵的,也真难为林海舍得用他的灵能攻击他。在这个世界,土地资源均被病毒污染,而土地除毒气又非常的珍贵,所以,没有病毒污染的土地变得异常的珍贵,在这其中属于天价的就是土系灵能者的灵能了,其灵能没有被病毒污染是培养灵植的上好土壤,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脑抽的在打架的时候用土系灵能攻击。
除了水火两种灵能之外,其他五种灵能都是很稀有的,这其中又数木、土两系最为珍贵。
心思飘远的宣若风,可惜的看了一眼这这些土壤,还真是浪费了。
棕色的土壤慢慢的覆盖了宣若风的手臂、小腿,柔软的土壤开始渐渐变得坚硬,土壤很快的变成了惨灰色坚硬的石块。而且很快的这些坚硬的石块就这么依附在宣若风的手臂和脚腕,将宣若风牢牢的禁锢。
宣若风像被犯人一样禁锢住,手臂的鲜血缓缓的滑过坚硬的石块表面。
看到宣若风被人抓住,管家恐慌的喊道:“少爷……”
管家蹒跚的站起身来,看到管家如此担心他,宣若风本想给管家一个安心的眼神,只可惜他过于从容淡定的态度,显然激怒了一个因为儿子而处于哀伤绝望之中的母亲。
刘蝶看到宣若风表情淡漠,完全没有任何愧疚之意,就算手臂受了伤也没有任何低头的意思。刘蝶的心中火苗浇油,怒火滔天,她的胸脯气的剧烈的起伏。脸颊扭曲着,她踏着高跟鞋冲向宣若风,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宣若风的脸上。
宣若风的头一偏,额头上的炽热一闪而过,刘蝶微长的指甲瞬间在宣若风白皙的脸上映出了几道血色的指痕。
此刻的宣若风,身上洋溢着脆弱的气息,垂下的发凌乱不堪,那张俊美的面容惹人怜惜。
不过,这幅姿态对刘蝶显然不起作用。
刘蝶怒红了双眼:“我的儿子现在手废了无法修炼,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还有他的嗓子,医生说他有可能……会变成哑巴。”刘蝶眼眶浸出泪珠,但凡宣若风露出后悔或者痛苦之意,它都不会如此癫狂,“宣若风,你就没有一点悔改和愧疚吗?”
宣若风嘲弄的轻哼道:“我自认我没做错,是他先挑衅我的。”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心存故意惹怒对方之意,刘蝶今天打的有多爽快,刘蝶将来就会有多后悔。
看到宣若风的态度依旧毫不在乎,表情淡漠,刘蝶大声怒喝:“你就是个畜生。”
林家几人的怒火升腾,他们想看到的,可不是宣若风如此风轻云淡的表情。他们来报仇,就是要让宣若风变得比他们的儿子弟弟更惨,否则难平他们心头之恨。
畜生啊……
宣若风瞥了一眼远处的三个男子,父子三人悲愤难平,看宣若风的视线往如豺狼虎豹,仿佛能将他剥皮抽筋。
宣若风只觉得眼前的画面令人发笑。如果他和林涛的身份对调呢?又有谁会觉得他可怜?
宣若风扯了扯嘴角,发现还真有些疼:“刘阿姨,要1v1的人不是我,别忘了,是你的儿子先下杀手,我不过是把子弹还给他而已。”
宣若风歪着头,看着四人,发现四人的脸上并没有尴尬可言,显然他们并不认为他们的儿子弟弟对他下杀手有什么不对,这是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宣若风在心中冷笑着:“怎么只许你们儿子杀人,还不许别人反击了?”
刘蝶咬牙,又是一个巴掌扇过去:“我儿子并没有伤到你不是么?”
“如果我还是灵能废物的话,你觉得我不会死吗? “宣若风不客气的嘲弄。
林家人见宣若风如此硬气,概不认错。
林立云y-in阳怪气的喝了一声:“小蝶,我看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动点真格,宣若风还以为他们真的不敢动他。
刘蝶赤红着双眼注视着宣若风,就是这个人害得她失去了宝贝儿子,想到儿子躺在病床上的惨状。刘蝶心中的邪火宛如迷雾很快的遮住了他的双眼。将上面的话都给抛诸脑后。
她的手中金色的光芒瞬间变成一条拇指般粗细的金棍,一个瞬间,金棍狠狠的c-h-a进了宣若风的手腕。
她儿子失去的东西,她也要让宣若风失去,否则,难平他们心头之恨。
儿子的手、灵能、声音、她都要让宣若风也一一偿还……
她就是要毁了宣若风,让宣若风求身不得求死不能。
剧烈的疼痛让宣若风微微皱起眉头,口中却依旧不溢出任何惨叫,面上的表情也没有过多的起伏,仍旧风轻云淡,犹如寒雪红梅般铿锵未肯降。
院子的空气中,鲜血的味道变得浓烈,宣若风两只白皙纤弱的手腕被金棍穿透,金棍的另一头被红色覆盖。那画面,就如同被钉在了十字架上。
管家急赤白脸,眼眶微红:“少爷……”警卫队怎么还没到?
林洋一脚将挣扎起身的管家踢开,这画面就像宣若风曾经对林涛做的那样。
看到管家闷哼一声再度趴在地上,宣若风黯沉的目光静静地看向林洋,眸光深处酝酿着冷思。
而他也仿佛身上已经失去了痛觉似的,根本不在乎身上的伤,就算手臂有了三个血孔,一般人都会疼的受不了,可是宣若风却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四个人,仿佛要将这四个人的脸映入脑海里。
两颗子弹s,he进了宣若风的脚踝,随着刘蝶的运力,脚踝内的子弹变幻,变成了刺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