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冬芙眨巴着眼睛,乖巧的点头。
下一刻,祁钟钰就势如闪电一般,缠住了她的手脚,陆冬芙都没看清她是怎么做到的,等反应过来时,她的胳膊被祁钟钰单手制住,虽然不疼,但是也挣脱不得。
祁钟钰在她耳边说道:“现在来试试,想办法摆脱我。”
陆冬芙以前从未被人抓住过,也没有任何可以采用的经验,笨拙的尝试了好几种办法,对方都纹丝不动,她的胳膊也有些酸痛了,只能哀哀叫着求饶。
祁钟钰松开她,道:“现在换你来抓住我试试。”
陆冬芙做不到,因为她不知道祁钟钰是怎么抓住她的,祁钟钰只能手把手的教她,累出了一身的汗,觉得教人学武功,比自己学还要累的多,突然就更加佩服当年教她习武的姜行伍了。
费了大半天的功夫,祁钟钰也只教会她两个动作,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祁钟钰道:“不行,这样的方法也不适合你,你力气太小了,真要遇到这种匪徒,直接喊我来的更快,若是我不在……”
她唔了一声,道:“罢了,我还是给你做些暗器和毒药防身吧。”
陆冬芙羞愧的脸颊通红,她没觉得是祁钟钰教的不好,而是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真的笨的要命。明明祁钟钰都教她如何反击,甚至只用了一点点的力道抓住她,但是她就是学不会反抗,还在反抗的时候把手给扭到了,现在还酸酸的疼。
她扁扁嘴,听祁钟钰问道:“是我想岔了,你不需要练成武林高手,只要身体素质比以前好一点就行,那这样吧,我明天给你教五禽戏,以后你上午练这个,下午绕着院子外面的石板路跑步,我每天再给你疏通经脉,大概两三个月,就能看到显着的成效。”
陆冬芙闻言,眼睛亮晶晶的,她忙点点头,说:“多谢相公。”
祁钟钰见她欢喜的模样,忍不住摇了摇头,心说:罢了,术业有专攻,就像是她无法学会做饭一样,陆冬芙学不会武功也没什么,这本来就是一个体力活,而且学起来见效太慢,还不如暗器毒药。
所以,在陆冬芙去厨房做早饭的时候,祁钟钰就去柜子里翻找出箱子,打算先制作毒药。
为了防止陆冬芙不小心将自己给毒倒,所以毒药的分量不能太重,绝对不能见血封喉,而是阻挡对方的动作即可,所以她制作了痒痒粉和致人昏迷的药粉,同时还调配了解药。
等陆冬芙喊她吃饭的时候,她就将装着几种药粉的药瓶递给她,让她收起来,以后单独出门的时候就带在身上,碰到有威胁的人,先下手为强,绝对不要跟他们“客气”。
陆冬芙听话应了,对瓶子里的药粉很是好奇,但不至于打开来亲自尝试,一想到这是相公专门给她做的,她心里就甜滋滋的。
吃过饭后,祁钟钰去堂屋隔壁的杂物房调理内力,而陆冬芙则去了绣房,拿出了上好的丝绸,用炭笔在其上打底,准备再刺绣一副绣品,到时候拿去县城卖了赚银子。
时间,就在每日的日常生活之中,匆匆流逝。
转眼间,就过去了一个多月,在一场秋雨过后,气温骤降下来,立冬节气过
后,屋内都能感觉到渗人的凉意。
祁钟钰虽然浑身冰冷,却依旧十分怕冷,不如说正是因为这种体质,所以在身伤裹再多的衣服都没什么效果。
陆冬芙看她冻的牙关都在打颤,心里心疼不已,去县城买了好几个炉子和一大堆黑炭回来,还买了暖手用的汤婆子,厨房里时刻烧有热水,祁钟钰才好过了不少。
夜里,陆冬芙在屋内烧了好几个炭盆,床头床尾都摆放了汤婆子,洗完澡后,二人躺在床上,祁钟钰怕自己身上冰冷的体温,影响到陆冬芙,所以刻意在怀里揣着一个汤婆子,离陆冬芙远远的。可陆冬芙不介意,说:“相公,凑过来些,我身上暖和。”
祁钟钰道:“不用了,你身体不好,会被我冻感冒,我虽然怕冷,但是也曾穿着单衣爬过雪山,所以没事的,熬过去就好了。”
说来奇怪,往年她也怕冷,但是也没有现在这么夸张,咬咬牙忍过去也就罢了。
偏偏今年炭盆,汤婆子等保暖手段应有尽有,她反而变娇气了。
果然奢靡使人堕.落。
陆冬芙无奈,挪动到她身边,祁钟钰本来就睡在床里面,为了不让她着凉,都贴在墙上了,陆冬芙却依旧不依不饶,直到二人身体紧紧靠在一起才罢休,抱着她的胳膊,说:“我身上暖和,相公抱着我睡吧。”
祁钟钰心里一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说:“多谢娘子。”
陆冬芙红着脸腼腆笑,她是真的不觉得冷,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一日三餐都会跟祁钟钰一起服用药膳,补的都要流鼻血了。
每天早上起床就练五禽戏,下午还要跑半个多小时,晚上又被祁钟钰灌输内力。
祁钟钰很舍得在她身上下功夫,每天在练功房调理后,都会将大部分内力灌输给她,若她本来就是个练武之人,这些内力都足矣让她晋升一般高手行列了。
而她最明显的感觉,就是身体素质提高了一大截,偶尔跟相公去深山里打猎,也不会走一段路就觉得疲惫,需要祁钟钰背她继续走了。
她很满意现在的情况,自觉不会给祁钟钰拖后腿了。
不仅如此,她身体也热的发烫,跟个小火炉似的,甚至到了每个月的特殊时期,腹部也没有以往酸胀疼痛的感觉,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