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丁都快听傻了,“你丫说天书呢?”
“哼哼,简单的说吧,田东华猜到了我对他的意图有所察觉,知道我要搞他,他又发现了文龙是我安插在他身边的人。他也真是自负的可以,不仅没有丝毫的收敛,反而进一步的实施自己的计划。他在临走之前那么看文龙,是在摆明了告诉我他已经知道文龙是卧底了,你说他有多大的胆子吧?你说他是不是瞧不起我?”
“他怎么是告诉你他知道我是卧底了?”
“咱们一步一步的来,咱们先假设他不知道你是卧底,也不知道我要搞他,他的性格是小心谨慎,考虑问题也很周详,他会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而流露出那种感情吗?”
“大概不会。”文龙跟田东华的接触比较多了,对他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他确实没有那么容易就会暴露感情。
“好,现在假设他什么都知道了,也就是说他猜出了你已经把他要做了我的计划告诉我了,然后他故意用那么明显的眼神儿告诉我,你是他的人,你是他安排在我身边的卧底,他是在说他不怕我知道你们俩的关系,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你是我的人。哈哈哈,”侯龙涛一边大笑,一边打着响指,一边摇着头,“田东华啊田东华,好你个田东华,哈哈哈,真是有你的,玩儿得我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他那是当着面儿拿我不懂的语言骂我傻bi啊。我把那么显而易见的线索放在你面前,你却视而不见,傻瓜注定要失去一切的,他是想在最后将我击败的时候,可以这样嘲笑我。”
“我cao,我头疼,”一休捏住了自己的太阳穴,“你呀我呀他呀的,都他妈把我听晕了。”
“呵呵呵,”侯龙涛走到大窗户千面,背着手,望着窗外,“如果不是因为跟丁儿臭贫的时候突然来了灵感,我还真分析不出他已经识破了文龙;如果不是我分析出了他已经识破了文龙,我大概还真琢磨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他妈也被你说晕了,”大胖摸着自己刚刮的光头,“我们就都当你说的一点儿错儿没有,咱们现在要怎么做?”
“现在问题有点儿麻烦了,”侯龙涛回过身来,双手撑着会议桌,弯着腰,表情略显严肃,“我这次确实是被他算计了,我是想等他把上市的事儿跟我干我完了,我就让他滚蛋的。这两个月以来我放松了对他的警惕,给了他充足的时间准备,很难说他现在已经进行到什么阶段了。”
武大突然一拍大腿,“他所说的就是上市,跟俄罗斯人谈妥了,上市的时机就成熟了。生意已经大到了让你担心政府插手的规模,也有了更高的国际影响力,上市成了理所当然的选择。”
“y s.”侯龙涛一指二哥,“现在麻烦的就是他已经完全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了, 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那咱们现在是不是很被动啊?”
“废他妈话,”大胖扇了二德子的后脑勺一下,“你丫就会问这种低级问题。”
“那可不一定,”二德子揉着脑袋,“田东华又不知道咱们已经知道他已经知道文龙是卧底了。”
“没错儿,”侯龙涛走过去拍了拍二德子的肩膀,“我的自以为是导致了我本来应该是致命的失误,但他的狂妄自大又给我了重新取得领先的机会。现在我知道他要文龙传递给我的每一条信息都是假的,而他却不知道从现在开始,文龙传递给他的信息里,大部分都会是真的。虽然我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事事快他一步,但仍旧可以保持半步的领先优势。”
“左屁不是在那边儿帮你看着他呢吗?他有什么异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