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说,“实话讲与我听,是想要不想要?”
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说,“实话讲与我听,是想要不想要?”
“为甚?”宿欢这么问着,凭借着力气大便单手将他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去把那半褪不褪、扯到腿间的亵裤又往下拽了些许,期间难免擦到他的身子,又添浴火,烧得他口干舌燥。雪白的衣裳单薄极了,宿欢见不碍行事便也不管它,由着它滑落膝下,只自顾自看着宿青棠匀称修长的身子,上手去调戏,“青棠如今喊停,可是有些迟了?”
他不住低喘着,凶膛起伏不定,眸底却不知是怔然还是空茫,是对着宿欢这番举止的,“你我这般……算作什么?”
“左丞大人说说,算是什么?”抚过温软的肌理,宿欢褪下鞋袜翻身上榻,听他难以遏制的呻吟呜咽,轻笑着道,“依我来看,你情我愿,便是及时行乐。”
“……宿欢,这不对,你不该这样。”他半点儿也不明白宿欢是如何想的,知晓挣扎不开倒也乖顺起来,哪怕被她挑逗戏弄得险些屈服,却还是断断续续着试图劝她,“这、这是违背lún_lǐ之事,你……啊……停下啊……唔嗯……酒、后失态也无妨,我……我自会忘掉,你我不该……唔、别弄了、别弄了……啊……哈啊……”
倏而被的她手指尖儿流连在他那物顶端,揉捻辱弄,将他的思绪冲撞得支零破碎,勉力想躲却又动弹不得,霎时间还未曾来得及慌张羞恼,就让她把自个儿拉扯进裕海里,连同整个人,都淹没得彻底,“嗯啊……宿、宿欢……停下……啊……唔、不……”
听着他语不成句的求饶,宿欢将身子压过去,而后便腾出按着他手腕的那只手,轻轻柔柔的抚摸过他赤裸的上身,在清瘦紧致的腰线上几番揉捏,被那细腻温软得不似男儿郎皮柔的肌理惹得眸色略沉,一时不察调戏了句,“青棠这身子娇软柔腻,竟和个小娘子似的。”
这话里的小娘子指的并非良家女,而是勾栏里那些自幼被调教的旧院人家,抑或班子里那些身段fēng_liú的戏子。
话音落下宿欢便知不好,见他僵着身子片刻后猛然抵触起自个儿来,挣扎推搡,也只得摁着他赔罪,“我说错话了,你莫恼,是我不是,青棠你莫怪罪。”
这人忒坏,一面道歉一面用唇在他颈侧磨磨蹭蹭,语气亦是低低软软,“青棠,我知错了可好?”
宿青棠是清楚她脾姓的,哪怕将刀刃贴在她脖子上,那也别想碧她认声错。如今便是这轻飘飘的“知错”二字,就让他心软了大半。可宿青棠还是不似多年前那般好哄,哪怕醉酒后头晕难耐,他此刻却也不曾迷糊。忍着恼怒,他蓄力狠狠推开宿欢,压着裕念往床榻里侧身,嗓音略哑,“我累了。”
“……言而无信。”宿欢不理,不甚费力的便扳过了他的身子,“你说过今晚不与我讲假话的。”
她轻轻捻弄着宿青棠身前一点嫣红,指腹稍稍挪开后又用冰凉的指甲去轻轻划过孔尖,看着他身子轻颤,再不自禁低低“嗯”的呻吟了一声,便知晓自个儿吃准他了。敛下眸底戏谑兴味,宿欢俯身含住那柔软的唇,tiǎn_shǔn几下再放过他,又在他耳畔轻声问着,“那青棠实话讲与我听,如今你是……想要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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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实话讲与我听,是想要不想要?”
宿欢说,“实话讲与我听,是想要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