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啊,试探真是个磨人的事情。
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啊,试探真是个磨人的事情。
宿欢笑得眉眼弯弯,在他耳畔轻声问着话,“你还害羞不成?”
见他耳根红晕又甚几分,她不禁噗的笑开,却也不再为难,顺从的阖上眸抬,轻哼了声示意他可以了。轻轻软软的吻落在她面颊上,一触即离,连带着吐息时温热的呼吸都添了情意。顺势朝他那儿追寻着俯身,宿欢极其准确的便将唇印在了他的唇上,继而不慌不忙的掀开眼睫,便被他推开了。瞧他轻皱着眉,宿欢却仍是笑着,“这才是亲,你方才那样子,哄小孩儿呢?”
压下羞恼,宿青棠低着眸不做声。惯来的相处变得这般亲密无间,再对着这般的宿欢,他慌得很,沉默少顷后便转开了话题,“你如何着人去清风居拿的东西?”
朝服在内寝里,玉笏在书房。任凭哪个重臣来说,哪怕老子娘都不许轻易进去翻动的,只因内里不晓得藏了甚隐晦的阝月私物什。宿青棠到了这个位置,经过的事儿自然也不少。
“嗤,安心了,那些东西搁在明面儿上,我的人不耐得去翻你屋子。”宿欢懒懒散散的托腮看着他,唇角勾着笑,抬指便去碰他面颊,在那细腻温软的肌肤上流连,被他避开便漫不经心的收手,语气戏谑,“怎的,左丞大人的屋里……有甚见不得人的物件儿?”
他淡淡瞥过去一眼不接话,端过粥碗捏着调羹,慢条斯理的用膳。吃过几口动作一顿,忽而想起来甚似的,转眸看她,眸底不乏迟疑,却还是开口道,“你昨晚,要问我甚?”
“哦豁,您原是记得昨晚的事儿啊。”她歪歪斜斜着身子没个正经样子,笑得眉眼轻佻,“我问了,您便答?”
宿青棠若是往常,怎么着也能觉出她些许不对来,却因着那些事儿多少分了心思,被她这作态惹得挪开眼眸看向别处,“不问便罢了。”
“唔,问啊,为甚不问。”晦涩着眸子,宿欢徐徐敛下媚态,一错不错的看着他问道,“青棠,朝堂上近来的波折,与你无有关系的吧?”
“近来朝堂上的事儿多,你指的是哪一件。”宿青棠喝着粥心神一顿,面上却也不显,“信不信在你,话我是敢说的。同太子有牵扯的,与我无关。”
“那这回祝家的事儿呢?”
推波助澜,以便得利。宿青棠思量片刻不甚明白她的意思,眉头微皱,凝眸看她,“祝家的事儿,你莫要管。”
看着不过是四皇子抛开祝家这枚废棋,内里却不晓得牵连了多少人,甚于高位上那些人的态度与动作、下一步谋划,皆与此有牵连。她要再拉着宿家掺和进来,那可真的乱成一锅粥了。
“为甚?”
“你揽不下。”听见她那么问,宿青棠眉心皱的更紧,压了压焦躁缓和下语气,未曾讥嘲出来,而是道,“这回勿要多管,哪怕陛下也不会让你多管的。”
“……啧。”宿欢不曾多说,直起腰漫不经心的敛了眉眼,语气清淡,“吃粥罢,待会儿要迟了。”
摆明了不听,看得宿青棠脾胃隐隐作痛,“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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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啊,试探真是个磨人的事情。
宿欢:啊,试探真是个磨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