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说,“抑或……让人看着你弄?”
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说,“抑或……让人看着你弄?”
宿欢抚着他面上指痕,继而想着再打脸怕是不好,便挪开手重重掐了下他身前某点嫣红,见其疼得浑身冷汗大口喘息,紧绷着蜷缩起身子来,方才满意。扳过朱清绝的肩,宿欢扯着他细密柔滑的鸦往下拽去,迫使他昂后再轻拍了下他的面颊,笑问,“你方才说甚?”
不住喘着气,他半个字儿也讲不出来,方才蓄的力气消耗殆尽,此刻瘫软着身子再无反抗的余力,昏昏沉沉的阖上眸子险些昏过去,又被她双指翻开眼皮强自弄醒,眉目间尽是疲倦。
刻意再捏了下那红肿起来的孔尖,她看着朱清绝紧皱着的眉与面上痛色,毫不留情的加重了力度,揉捻揪扯,疼得他眼眶泛红。宿欢扯着他的丝,再问,“郎君是刑部官员,该知晓凌迟这第一刀……剜的是哪儿?”
指间缠绕着的青丝泛着湿凉,甚于狼狈至此也并未面目狰狞的失态,维持着世家子的清贵与傲气。
蹲久了双腿麻,宿欢索姓扶着他起身。
他软软倒在宿欢身上,脑袋搁在她肩头,腰间也被揽住,甚于目所能见的,便是她白腻的颈子。那物顶在宿欢小腹上,摩挲着衣裳时惹得阵阵酥麻,让他气息渐促。
这些宿欢不理。那些软如绸缎的鸦散乱开来,她无需侧便能嗅到其间浓绮的香气,丝丝缕缕的沁入心脾,无端勾人。宿欢埋在他颈侧低低嗅着,只不过在他耳畔轻轻呵了下,便见他苍白的面孔上顿时添了红晕,喘息着呻吟了几声。
将那毫无气力的身子往上托了托,宿欢再将簪子往里顶了顶。后庭被血润湿后,这回竟是连簪尖儿也没入宍口,整个塞了进去。
一声闷哼,朱清绝身子紧绷,狠狠咬住她的耳尖,却碍于无甚力气而未能伤到她,不过轻咬一下便再无后继之力了,反倒更像是调情似的含在口中。
眯着眸子啧了下,宿欢推开他的脑袋,笑得戏谑,“郎君这是……在勾引我?”
她将手覆在朱清绝揪着自个儿衣摆的手指上,不甚费力的扯出衣裳,看着他眸底划过的惊惶恐慌与不自觉泛着红的眼圈,再将他垂落在身侧的素手牵过,搁在那情裕高昂的玉颈上,出言轻声说,“自个儿弄,抑或我将门推开,让人看着你弄?”
颤了颤唇瓣,朱清绝哑着嗓子讲不出话,头晕目眩下险些晕厥。
见他那副连气都喘不过来的模样,宿欢不禁嗤的失笑,也不再多言,自顾自的拖着他温软的身子便往雕花门走去。
“宿、咳……咳咳……”他喘息着难以开口,笋尖儿似的手指紧紧揪住宿欢的袖摆,却拦不下她的步履。眼见着离门口愈近了,他恐慌下猛然推开宿欢,继而踉跄着晃了晃身子,愣怔少顷,狠心屈膝。跪下时,他膝盖“砰”的一声砸在地上,让那处更是伤上加伤,不成样子,再渗出血珠来。勉强跪坐着,朱清绝颓败的垂下脑袋,惯来挺直的脊背也无力弯下,微躬着腰眼前一暗险些倒下去,却又石更生生以手撑地稳了下来,不住虚弱的轻喘着。忍下头晕休乏,他哑着嗓子着实说不出话来,便只得与宿欢僵持。
那双绣着金线再缀着明珠的云履停在他身前,慢条斯理的抬起,再不轻不重的,将脚尖抵在了他的心口,戏辱地往下划落,擦过那点红肿如珠的嫣红,驻足在软下些许又骤然高昂的玉颈头上,狠狠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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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抑或……让人看着你弄?”
宿欢说,“抑或……让人看着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