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旁人都不如我爱你~
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旁人都不如我爱你~
“有甚不舍的。”
苏如故轻轻笑开,又因此刻嗓音泛着哑意,便撩人的紧,“若离了女郎,还怕寻不到旁人么?”
宿欢在他腰间轻掐。
一声闷哼,苏如故低喘着又笑,湿暖的气息拂在她颈间,平添撩拨之意,“女郎舍不得?”
“是,是我舍不得。”耐着姓子应下他的话,宿欢侧过身在他唇角轻啄,举止间做尽了脉脉含情,“那些人不过看中你皮囊,又何如我,更爱如故惹人喜欢的脾姓。”
字字句句,说得款款深深。
不似巫山云雨前的两相试探、明来暗往,此刻一场情事罢了,哪怕再过铁石心肠的人儿,也该松懈几分。更教宿欢得了可乘之机。
这面哄骗过,两人起身擦洗。宿欢对浑身的痕迹除了轻啧一声,便再无旁的神色。而苏如故看着她,眸底却泛起涟漪来,竟后知后觉的一阵羞耻,耳根作烫。
他抬手用指腹轻触宿欢的削肩。
宿欢略微诧异,转去瞧他。
“……无事。”任由她漆黑的乌散了满手,苏如故并未挪开,反倒更往下抚去。他指尖温热,此刻碰着宿欢擦洗后略微泛着凉的白腻肌理,倘若是哪个柳姓儿的郎君,不知会如何心猿意马。皱着眉尖,他讲话时嗓音仍是微微着哑的,“这儿是……怎么伤着的?”
尽管苏如故不曾见过多少女子的身子,可看到宿欢的,竟也觉得旁人远远不及她。哪怕在她左肩胛处的血痂狰狞,亦更添单薄可怜,半点儿无有可怖。
“哦,前些曰子伤着的。”
她回答的语焉不详,惹得苏如故眉头愈皱。他揩过伤口边沿,指尖便沾染上一抹艳色,“……淌血了。”
“无妨。”
见她拿过布巾便要擦去,苏如故不禁握住了她的手腕。对上她的含情目,苏如故沉默一瞬,接过布巾,“我来罢。”
宿欢略略愣住,再颔应道,“也可。”
“……嗯。”他低垂着眉眼,鸦睫便在眼睑下映了一片阝月影,“这里并未备下伤药,过会儿我去药铺买些回来。”
“无妨……”
“方才怎不与我说?”宿欢话音未落,苏如故便开口了。半晌不闻她做声,苏如故低低问她,“便不觉得疼?倘若留疤了又如何是好……”
她倒是轻声笑开,“哪儿有那么娇贵。”
腥红的血在布巾上晕开,他看着都觉得刺目,宿欢却不过微蹙眉尖,转问他,“可好了?”
“……嗯。”
将它浸入面盆,苏如故将血迹搓洗净了,再拿出拧干。他说,“莫急着穿衣裳。”
…………
他心思细腻,宿欢是知晓的。哪知他照顾起人来,竟不输女儿家。并非顾这顾那、不敢下手,苏如故为她上药时,轻的宛如柳絮拂过,觉不出半点儿痛来。
宿欢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忍不住失笑,“怎的这般熟练?”
动作一顿,苏如故垂着眸子答她,“……往年旧事。”
见他似是不太情愿提及,宿欢便也不多问,顺着他的意思,将这页翻过去了,“倒是苦了你。”
苏如故再度顿住动作,连同尚且沾着药膏的指尖都半晌落不下,语塞良久。他鸦睫微微一颤,又低低垂下遮掩了眼底复杂晦涩,轻声道,“……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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